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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上河村。
烈日当空,热得叫人睁不开眼。
靠近深山的田里,只孟秋云一人正弯着腰拔草。
她整张脸通红,额头上汗滴从脸庞划过,流过白嫩纤细的脖颈,顺着那条深深地沟壑滑了进去。
“孟秋云,当你男人一定很爽吧?”
身后一道低沉略带轻浮的男声响起,惹得孟秋云柳眉一竖。
她都五六十多岁了,哪个登徒子调戏她这个老妇?
直起身瞬间,她突然清醒过来。
她已经重生了,一周前重生到了十九岁,正是大好年华,还是上河村的一枝花,有人调戏她,实属正常。
但这不代表自己喜欢这种调戏。
她随即转过头露出温怒的表情,瞪了一眼来人。
许云洲,一个星期前刚刚下乡的男知青,说是大院里出来的,家世不俗。
他长相俊俏,鼻梁高挺,特别是身材,威耸挺拔健硕有力。
再朴素不过的白褂子蓝裤子,穿他身上就跟套在后世男模特身上似的,质感的肌肉若隐若现,特别撩人。
短短的一个星期,上河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看他不够,争相找由头跟他搭讪。
但孟秋云并不在其中,甚至她还很讨厌。
“许云洲,你再这样耍流氓,我直接告诉大队长了!”
许云洲不恼只笑,烫人的目光落在了孟秋云上身。
他缓缓迈步上前,伸手将孟秋云纤细的腰肢一揽,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软,真软。
好像还有隐隐的一股奶香气。
果真如他所想,该丰腴的丰腴,该细的地方很细,货真价实。
孟秋云被他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恼,推又推不动。
男人噙着笑,轻声诱哄:“再用点力。”
孟秋云脖子羞涨得通红了,咬牙将人猛地推开,忍不住开口骂道:“亏你还是城里人,真没皮脸!”
许云洲闻言挑了挑眉,一点儿不恼:“是啊,我们城里人不仅没皮脸更没节操,你要不要试试?”
孟秋云一噎,怒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男人,落荒而逃。
出田埂的时候,还能听见后面男人的声音:“秋云同志,回去把你男人踹了,我等着你!”
孟秋云捂着耳朵,不想听,所以也没看见男人一直目送离开她的目光里,浓稠的深情。
她的丈夫高怀远与自己从小就是娃娃亲,但他立不起来。
前世,她不曾嫌弃,即使无法人道也依旧勤勤恳恳的伺候着他。
可他为了升做鸡场饲养员,竟把她送给鸡场厂长糟蹋!
最终东窗事发,她离了婚,却也被赶出了上河村。
想到这里,孟秋云皱起眉头,这辈子她必须要和高怀远离婚!
孟秋云回到院子,卧室门上的囍字刺眼。
她走过去要扯下来,却听见高怀远和一个女人的在说话。
女音软软糯糯的,很撩人:“怀远,你这样明晃晃地带着我来你新房,秋云发现怎么办?”孟秋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上辈子的高怀远就因为有个喜欢的人,却因为娃娃亲娶了自己,觉得是自己破坏了他和那人的缘分,所以对自己不喜。
这不,那人正是在房里说话,刚死了丈夫不久,专门做豆腐换吃的张寡妇!
高怀远‘呸’了一声,不屑道:“她床上床下没两样,像条死鱼,翻不起浪!”
孟秋云登时恼了,一把扯下囍字砰地推门进去。
她在张寡妇受惊的表情下,冲着同样错愕住的男人骂道:“你一个立都立不起来的男人,还有脸说我的坏话,我呸!”
上辈子高怀远被子一盖,软的比立的还快,那个时候她怕男人受挫,经常安慰。
孟秋云现在想起来就弃之以鼻,她上辈子过得也太惨了。
张寡妇怕担事,开口家里豆腐还没做完,就赶紧溜了。
张寡妇一走,高怀远腾地起身,猛一拉过孟秋云的胳膊。
房门一关,他就把她摁到在了床上:“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能不能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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