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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谢三向他禀告秦诗让丫鬟买避子药时,理智上是觉得没错的,可是心里却有无端的怒意。想着就算不要子嗣也是他说了算,她自作主张这点可能才惹得他生气的。
  可当看见她为他绣腰带的样子,想来她是爱他的,所以才会绣得这么认真。便想着她喝药多半有苦衷,说不定是害怕他不想要子嗣的关系,可当听见她说他们只是合作,她早晚要走。
  呵呵,看来她还是不了解他,当她成为他人的那刻,这辈子生生死死都只能在他身边,永远也休想逃离,不想生他孩子么,呵!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邪魅一笑,暗哑着嗓音附在她耳边:“嗯~可真是天真的小娇儿,这可不是你能定的,我不想放你走,就算是皇帝下旨也无用的”。
  秦诗整个人止不住寒颤,她在最近的安逸中差点忘记了他谢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迫切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恶劣的犹如魔鬼般深沉的嗓音在耳边再次想起:“我觉得有个孩子似乎不错,像你一样有趣,你不想生也无所谓,你的意见不重要,我想要就成”。
  秦诗不可思议的睁大眼:“不,我~”
  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这不是她可以决定的,红唇已被侵虐,她的挣扎在他看来毫无作用,只会让他更加不悦。床幔落下,身影交织,只能听见无尽的哭呻与娇呐。
  门外小草听见动静忍不住担忧:“今天这感觉不对呀,怎么办,小姐不会有事吧”
  小花虽担心,但也无法,眸光深深的看着门口,叹了口气,看来大人是知道小姐吃避子药了。
  秦诗反抗不得,只得同他一起浮浮沉沉,他似要拉她一起进入无尽深渊,无止境的索取,不知什么时辰,她终究坚持不住昏厥过去,才结束了这场情事。
  秦诗终于明白谢贤是不会tຊ放她离开了,不管是有些喜爱她还是因为他那变态的占有欲。看来只能另想办法离开,且她还没有查清真相报仇。
  她在将要晚膳时才醒了,本以为谢贤会离开,谁知跟她一起睡到现在,因为一直被他抱着睡觉太久没动弹换身,身体微僵,才动了一下谢贤马上把她拥得更紧。
  能感觉到他才醒,丹凤眸里透着白日里少有的朦胧,声音微哑:“醒了”。
  感觉到大腿根部有东西底着,经人事的她不由心一颤,软的嗓音:“大人,昨晚你也没听人家把话说完,就~欺负人”。
  看着她娇媚的脸颊,听见她软糯的声音,他说的果然没错,她就是专勾他的妖精。
  眼眸透着炙热,连呼出的气息都滚烫:“哦~那你现在接着说”发烫的手指不停轻抚她的嫩肩。
  秦诗连忙握住他另外一只手,双眸盈伤:“我吃药,是怕大人不想要,而为您位高权重,并不缺女人往上贴,我只是一个长相不出众的丫鬟,所以…”
  手掌被他反握,食指不停在她掌心轻敲:“是么,我说过,我现只你一个人,不管以后会不会有其他人,你都无需担心,你不一样” 深深望着她,终于忍不住印上那柔软的唇瓣。
  秦诗轻推,眼泪在眸里翻着星光:“避子药对女子身体本就不好,世间没有哪个女子想喝,且之前虽说有约定,可是我无亲无挂,成了您的女人,心自然也是您的了”。
  谢贤心忍不住泛着暖意、从未有过的暖,她这话不假,世间有哪个女子想喝避子药呢,且女子都是出嫁从夫,她父母双亡,成了他女人,自然会待他身边,而且他确实也能感受到她的爱意。声音降低带着从未有过的宠溺:
  “那便不喝了,我允你生下我的子嗣,且我身边不管以后如何都有你的位置”
  秦诗眼角流着泪,声音微哽:“谢谢大人,可是我还小,且还想好好伺候大人两年,这也是我的私心,毕竟有了孩子都不能好好服侍您了”说完就把头埋进他胸膛。
  谢贤心里快被什么东西溢满,不住的狠狠揽住秦诗,恨不得把她融入他身体,与她融为一体。说不出的畅意:“那就先不生,我让谢三找太医开不伤身子的药方,你的确年纪尚小”且他也对她毫无抵抗力,过两年生也好。
  秦诗眼神一暗,只把头埋在谢贤胸膛,手也环住他,不再言语。
  心中一动,再也忍不住,谢贤翻身而上,滚热气息由上至下,还未消的印记再度染上新的印记与之重合。
  等到天黑透,才结束了这场带着不一样的情事。谢贤从未想过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能让人这么无法自拔。嗯?两情相悦?似乎便不反感,爱她吗?想来他是真爱上了。不过幸好她也是喜爱他的。想着长公主之前对他说的话。他不允许也不会让他们走上那条相同的道路。
  秦诗已经无任何力气了,娇软着身子一直靠着谢贤怀里,让他伺候她用晚膳,然后便睡着了。
  望着她白皙脸颊上还透着刚刚的红潮,手握她的手腕,银色手链勾出她腕肘的漂亮弧度,眸中透着莫名的知足,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
  等谢贤睡着,秦诗眼角流出一滴泪,嘴角勾着一丝笑意,却是无尽嘲讽。
  现在只她一人?以后不知会有多少人,等他以后娶了妻,她算什么妾不妾的。想来是她最近太沉溺其中了,且以往父母恩爱看在眼里,她从未想过与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只要没有孩子她就总归能想到法子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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