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你笑什么?”他在床上这么笑让言听有点不知所措。
  “我笑你憋着不难受吗?”承衍洲邪恶地说道。“喜欢吗?喜欢就叫出来,我全都给你。”
  言听羞红了脸,床笫之语真是让人羞耻。
  但她的身体,确实喜欢……
  承衍洲最后也没有“为难”她,而是遵从身体本能地指引,到达该到达的地方。
  狂风骇浪,满室旖旎。
  一个多小时之后,这源源不断翻滚的巨浪才逐渐平息,最后归于宁静。
  两个人身上都沾染了浓郁的情yu味道,像一团浓到看不清彼此的浓雾一样,柔软、朦胧,却毫不tຊ留情地将人吞噬。
  言听刚才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来不及想。
  那一瞬的空白,就像是人生的留白,不沾染任何其他颜色。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盛宴。
  言听不得不承认,刚才她也沉浸其中,成为这场盛大烟花秀不可或缺的主角,合力完成了这场演出。
  绚烂过后,一切归于宁寂,虽然不想动弹,但言听还是挣扎着起身,打算离去。
  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刚才有点过于沉湎于此了……
  她刚一起身,就被承衍洲给拖了回去,直直地砸到了他怀中。
  “哎呦!”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她不禁呼出声。“你拽我干什么?我要走了。”
  “为什么要走?”
  “我不走,等你把我扔出去吗?”言听很奇怪,她一直是做完,提上裤子就走的人。
  有时候晚走一秒都会遭遇他给的难堪。
  “以后,我不扔你了。”他把她重新搂进怀里。
  两个人赤诚相对地贴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紧紧的,很亲密。
  像一对缱绻的爱人,可他们不是。
  所以,言听觉得非常之别扭。
  他皮肤的滚烫传导到她身上,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
  “我喜欢你……”承衍洲说道。
  这句话直接让言听僵在他身旁。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以……
  “的身体。”下一句隔了一会儿才到。
  却让言听整个人放松且柔软了下来。
  “怎么?你觉得我是喜欢你这个人?”承衍洲的声音,通过胸腔震动再度传了出来。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呢?”言听冷笑着说。
  “为什么你觉得不可能?”
  “我们之间的历史遗留问题,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不用,所以我单纯地喜欢你的身体,很好上。”承衍洲的声音邪恶至极。
  言听咬着牙,任由他抱着,心想等我找到妈妈把她成功救出去,我会把受到过的这些耻辱全都讨回来!
  “那你慢慢享用。”她冷漠地说,就像评价着一桩无关痛痒的事。
  “我会的。”承衍洲再度把她压在身下。
  他确实对她的身体上瘾,每次和她在一起都忍不住要她,一次又一次。
  但承衍洲也开始渐渐意识到,他对她上瘾,并不只局限于她的身体。
  还要再感受,再研究一下这种奇异的感觉。
  入夜,一对痴缠的身影不断晃动着,欲望为他们推波助澜,一波又一波,总是觉得不够。
  第二天,言听感觉自己的身体马上就快散架了,曾经训练那么苦那么累,都没这么虚,这是一种匪夷所思的虚弱感。
  她尝试着起床,但是失败了。
  言听一动,其实承衍洲就醒了。
  但他想暗暗观察她像茧蛹一样扭动的可爱模样。
  最后,他还是沉沉地开了口:“可以多睡一会儿,不要乱动。”
  言听扭过头,和他脸对着脸,眼对着眼。
  这种氛围,通常都是要接吻的,毕竟对于彼此来说,“对面这位”可以说是上好的皮囊,见色起意也很正常。
  “你是想吻我,对吗?你也喜欢我的身体。”承衍洲最后一句是肯定句型。
  言听仔细想了想,至少她的身体,不排斥他的。
  见她默认,他又混球地说了一句:“你摸摸它。”然后把她的玉手引向了一处,那里一头欲望猛兽正在觉醒。
  言听皱眉:“你怎么一大早上就发情?”
  “你还真是稚嫩,这是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知道了吗?”承衍洲好心科普。
  “来,请上座。”承衍洲抱起她的纤腰,就让她伏在了他身上。
  “扶好它。”他一步步指引,然后闭着眼睛,等待着她的“临幸”。
  言听第一次这样主动,脸色绯红。
  他继续鼓励:“没事儿,一回生两回熟。舞动起来吧,接下来是言小姐的show time.”
  言听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自己的节奏,笨拙地开始up down.
  一会儿要她快点,一会儿又要她慢点儿,加之紧张和羞怯,言听都不会了,最后香汗淋漓的。
  处于下风的他又迟迟没有动静,言听只能逼着自己更妖一点,更魅一些。
  费了九牛二虎,终于让承衍洲缴械投降。
  结束之后,她一身大汗地趴在他身上,久久都没有平静下来。
  承衍洲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攀住他,像是全身心地依赖一样,让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但整个心却更加安稳。
  很矛盾、很复杂的感觉。
  “这样的交流更深入,是不是?”承衍洲问。
  他的势头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而她一直也没有离开,两个人紧密相连。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言听语气有点嗔怪。
  像……撒娇?
  “哪样?”
  “像个大色批大流氓。”言听评价。
  “呵呵,那你是没见过真正的老色批。”承衍洲指的是陈鹤年。
  一把年纪,玩得够疯够野,让正处于当打之年的承衍洲都诧异。
  “本来你是要被送给那个老色批的。”他说。
  “就是你上次问我的?那你怎么没送?”言听知道承衍洲的占有欲有多强,也猜出来应该是他爷爷授意的,她又联想到偷听到承觐运的那句话……
  “你是我的。”承衍洲的欲望复苏,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再一次,把她强势占有。
  他一点儿也不舍得把她送人,言听只能是承衍洲的。
  言听本能地想反驳些什么,但被他的吻死死封住了接下来的话。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