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成了猴屁股，看着程西元的眼神逐渐化为了心疼。
这样的程西元，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好久好久才从这种不对劲的氛围里缓过神来。
回想起刚刚程西元说的话。
他说什么吗，再一次？
再一次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怪程西元突然性情大变，突然就不继续维护卓浅浅了。
突然就一直赖在我的身边不肯走。
是因为……仅仅就只是因为程西元和我一样也是重生回来的！
他这副哭唧唧，被绑起来的模样。
还真是……很想让人狠狠地蹂躏。
果然，禁欲的人一旦破戒，味道堪称是极品。
我却找了一个空隙，躲开了程西元的束缚，说：“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站在什么立场？”
是亲情，还是爱情？
程西元那么聪明，应该不会听不明白我这话里的意思吧？
他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
我就知道，就知道像程西元这样的人，就算是重来了一次，结局还是一样。
正当我要打开道具室的门要离开时，程西元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都有。”
都有？
我的心兴奋到快要从自己的胸口跳出来。
嘴上说是都有，其实程西元心里却早就只剩下爱了吧。
能把程西元逼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是不是真的把这件事情想明白了？
我转过身，一只手抓住那根绳子往自己的面前拽：“真的吗？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我就叫你哥哥。”
这个要求对程西元来说，是挺难的。
但要不难，听不到那句话，我就没有勇气肯定程西元对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藏了很久。
就像那天的那一张纸条上，全是我的名字。
一个满心思只是把我当妹妹的哥哥，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要么是程西元早就认清了，却不敢面对。
要么就是程西元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一直以为那只是兄妹之间正常的感情。
程西元出乎我意料的，回答非常清楚明白：“我，是喜欢你的。”
说出来了，竟然真的说出来了啊。
我几乎快要情难自禁，也如了程西元的愿，喊了他一声：“哥哥，真乖。”
程西元笑了，像疯了一样。
至少他从前不会露出这样的笑，甚至都不会笑。
程西元顺势想要亲上来，我往侧一低头。
空气凝滞了一瞬。
我抬眼看时，发现平时矜贵的人眼里只有淡漠的眼神变了。
有点像，像那种逗小孩时把人弄哭了的感觉。
好吧……不是像，是几乎一模一样。
我问他：“你要破戒？”
程西元被我这个问题好像是问懵了，又或者说是被刚刚我躲的那一下躲的伤心了。
他拿那双猩红的眼睛看了我很久：“不行吗？”
也是，他也是重来一次的人，现在还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就差把他衣服扒了，然后欺身而上。
但我想知道原因：“我回来的时候，你也回来了，那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这些，是因为佛珠断了？”
程西元摇头，把我的话纠正：“不，佛珠早就断了。”
“在上辈子你和我断绝关系之后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