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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池盯着褚柔的眼睛,深邃的目光要把褚柔吸进去了。
  “老女人,你想什么呢!”墨池突然用手把褚柔发顶的头发揉乱,“我看是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褚柔扒拉开墨池的手,把自己的头发捋顺,用力拍打墨池的肩膀,“臭小子,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褚柔斜了墨池一眼,“你小子估计毛都没长齐,我怎么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墨池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总喜欢抱着我喊宝宝。”
  “那不是你花钱雇我假装你女朋友的吗?”褚柔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走去。
  褚柔想抽自己两巴掌,她是不是脑袋进水了,突然问墨池这个问题。
  万一墨池说是,她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接受呢!她好像还挺期盼他说是的。
  褚柔拍拍自己的脸,她什么时候变成花痴了,墨池年纪还小呢,可不能被自己霍霍了。
  墨池跟着褚柔身后,摘下眼镜,按按眉头,又戴好眼镜,他刚差点被老女人迷惑住。
  喜欢她?不,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
  两人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
  褚柔困得不行,换了睡衣,把手机静音,躺下就睡。
  墨池也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这一晚上他就没怎么睡。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他闭着眼睛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接听,声音低哑,“喂?”
  “墨池,你在家吗?我姐在不在啊?”手机里传来沈洛急迫的声音。
  “沈洛?你找你姐打她电话啊!”墨池翻个身,想挂断电话。
  “她的电话没人接啊,你帮我去看一眼,我们家里出事了。”
  墨池听到沈洛说家里出事,他睁开了眼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贺维那个渣男的父母找来了,在我家门口撒泼呢!”沈洛急得不行,“我妈快被气晕了。”
  “等着!”
  墨池下床走到褚柔房间门口,敲敲门,里面没动静,他打开门,看到褚柔睡得正香。
  他走过去,拿起褚柔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褚柔的耳朵里塞着耳塞,怪不得敲门听不见。
  墨池摘掉褚柔的耳塞,拍拍她娇嫩的脸颊,“褚柔,醒醒!”
  褚柔哼唧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墨池捏住褚柔的鼻子,褚柔被憋醒,张开嘴巴呼吸。
  她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墨池,拍掉他的手,“臭小子,你有病啊,吵到我睡觉了。”
  “快起来,贺维的父母去你家闹事了。”墨池把褚柔拉起来。
  “啊?”褚柔一下精神了,“你刚说什么?”
  墨池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看看你的手机。”
  褚柔接过手机一看,我艹!三十七个未接电话,都是她妈和沈洛打来的。
  褚柔选择给沈洛回电话,对面秒接,“姐,你快回家一趟,贺维他妈要在咱家楼下上吊了。”
  “上吊?咱家楼下有合适的树吗?”褚柔问了一句。
  沈洛快急哭了,“姐,这时候您就别贫了,有个单杠高度正合适。”
  “艹!我马上回去!”
  褚柔抓抓自己的头发,这都什么事啊,她就分个手而已,也太不消停了。
  她看了眼还站在床边的墨池,“墨宝宝,麻烦你先出去,姐姐要换下衣服。”
  墨池斜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随手带上了门。
  等褚柔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墨池已经穿戴整齐,在门口等着她。
  “墨宝宝,你也要出门吗?”
  墨池“嗯”了一声,“我陪你一起回家。”
  褚柔讶异地用手指指墨池,又比比自己,“你要陪我回家?”
  墨池的手搭在褚柔肩上,推着她往外走,“走吧,我免费当你的御用男友,给你撑撑场面。”
  褚柔觉得墨池挺够义气,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她被墨池拉着走到他的车旁,“上车,我开车你导航。”
  褚柔指挥着墨池开车,很快到了褚柔家的小区,墨池把车开进去,褚柔指着前面说道:“看到那一大群人了吗?停那附近就行了,唉,估计都是看热闹的。”
  墨池找个车位停好车,和褚柔一起下车,往人群走去。
  还没走到跟前,骂声就传到褚柔的耳朵里。
  “褚柔,你这个狐狸精,贱货,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好好的儿子弄成什么样了!”
  “他为了你自杀,就因为你外面有人,还是个小白脸,你用我儿子的钱在外面养男人,你太不要脸了。”
  “你们家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吊死在这里,让你一辈子都过不好。”
  ……
  褚柔越听脸色越黑,这贺维他妈是个泼妇吧!
  五年的时间,她见贺维父母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以前见面,他妈顶多甩甩脸子,今天这阵仗她还是头一次见。
  “麻烦让一让,让我过去。”
  褚柔想从人群中穿过去,奈何没人让路,这群闲人真是热爱吃瓜啊!
  褚柔运气,丹田发力,大喊一声,“大家让一下,褚柔来了!”
  这句话好使,吃瓜群众自觉让出一条路,让褚柔和墨池通过。
  褚柔走过去看到,沈洛和沈叔叔扶着脸色苍白的她妈,她走到史静曼面前,关心地问道,“妈,您没事吧?”
  史静曼看到褚柔,眼泪出来了,“柔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洛说你和贺维分手了,是真的吗?”
  褚柔点点头,“前几天刚分的,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史静曼指着贺母说道,“那她说的什么意思?”
  褚柔放眼望去,两米六高的单杠上,挂着一根麻绳,系成一个圈,贺母把脑袋放在圈里,踮着脚踩着一个马扎,不知道是哪位下棋的大爷贡献出来的。
  她走过去,看到贺母的腿在抖,她贴心地说道,“贺伯母,您保持这个姿势挺累的,要不先下来歇一会儿,有话我们好好说。”
  贺父在旁边冷哼,“怎么好好说?你个荡妇,我的儿子都快被你害死了。”
  褚柔深吸一口气,建议道:“要不贺伯父您上去挂一会儿,贺伯母快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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