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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的时候,所有参赛选手都已经交卷完毕,领队老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司机把他们挨个送回家。
  楚瑶高傲的看向温莹,“去我家坐坐?一起对对安答案?”
  “抱歉,我还有事。”
  温莹礼貌的谢绝,姜硕在一旁也摇了摇手。
  毕竟自家地下室里还有个小可爱在等着她呢。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去欣赏自己的猎物了。
  “我问你了吗,某人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楚瑶嫌弃的看了一眼姜硕,瘪着嘴嘟囔道。
  随即,傲娇的楚瑶又很不情愿的掏出手机,别扭的加了二人的微信,就上了车各回各家了。
  ……
  滨湖市警察局里。
  关于贾睿的案子已经被警方定为了“特大案件”,而新闻发布会刚刚结束,就陆续又接到了民众的报案。
  这片土地容不下涉毒之人。
  先前那两名吐了一地的实习警员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了,万宵只好头疼的带着另外一名自告奋勇的老警员奔赴案发现场。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经吓,才来刑警队一个月就吐成这样,以后怎么搞哦…”
  张叔抽着烟,一脸嫌弃的道。
  “张叔啊。”万宵坐在副驾驶,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上次那现场确实挺吓人的,我也着实吓了一跳。”
  不过万宵隐瞒了自己也吐了的事实。
  张叔摇了摇手:“这场面,见多了就不会吐了,要我讲年轻人还需要多磨炼啊。”
  他从警几十年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什么分尸案、碎尸案、浸尸案,在他眼里都不是事儿了。
  等到了已经被封锁起来的报案现场,万宵撩开警戒绳,弯着腰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人状的东西血淋漓的躺在那里,走上前还能看出一点少女的形状,最可怕的是她同贾睿的死法不一样,贾睿是没了内在,而她的没了整张人皮。
  从头到脚,只剩下肉色的黏糊糊的肉体。
  可最可怕的是,隔着肉色的肌肤纹理,清晰可见那颗饱满的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
  “呕……………”
  张叔楞在当场,石化了几秒钟,肩膀飞快的动了好几下,忍不住吐了一地。
  比起之前那两名年轻警察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万宵的太阳穴炸了炸,胃里又是一顿翻山倒海。
  ——————————————
  (罪人自述)
  我叫贾可昕。
  那个可怕的女孩说我是个有罪之人。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里,只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哥哥。
  我的爸爸曾经是做房地产的爆发户,这些年并购了很多产业,所以也成了滨湖市的首富,从小,我就享受了公主般的待遇。
  爸爸妈妈忙着做生意,我从小就是被家佣带大的。
  有一天。
  我看见我哥哥带回了一个女孩子,差不多跟我一般大的样子,他在他的卧室里残暴的撕碎了那女孩子的衣服。
  我捂着嘴站在门口,不敢出声。
  很快,变传来那女孩无助的哭喊声,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可是,我没有心疼那女孩子,反而我很好奇。
  后来,家佣带走了我,我看着她红着眼,我不明白。
  学校的课程对于我来说不难,但是我懒得动脑子,加上爸妈的不管不顾,我也开始放飞了自我。
  学习干嘛呢,学好出来还不是要给资本打工,那我作为资本,我为什么要学习呢。
  我简直太聪明了。
  我小的时候在我们的上层交际圈还算受欢迎,我长的漂亮,家里又有钱,无数大家小姐都围着我转,夸赞着我。
  可大了一些后,那些朋友都慢慢的疏离了我。
  她们说我纨绔,然后集体孤立我。
  没关系啊,我本就看不上她们那副勤学上进的嘴脸。
  所以,那时候的我拿着家里给的巨额零花钱,跟着一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我学会了赌博,学会了霸凌。
  后来,我认识了飞哥,他是个长的很好看的小混混,他带着我骑摩托,带着我离开了家,去了另一个城市混着他所谓的江湖生活。
  那天夜里,我们喝多了酒,我和他水到渠成的睡在了一起。
  可是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舒服,他很残暴的对待了我。
  我很疼很疼。
  我有点想家了。
  第二天醒来,飞哥却不见了身影,我找不到他,身上的五千块现金也被他拿走了。
  我不傻,我知道我跟错了人。
  不过我也不后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做事从不马后炮。
  找了个医院洗完身子,我包了个私家车回到了家。
  让家佣找到了飞哥的老窝,我让我爸的保镖陈叔端了他。
  我把飞哥亲手送进了监狱。
  他哭着喊着,说对不起我,说辜负了我,还发誓再也不会欺骗我。
  呵。
  我不会再相信他第二次。
  可倒霉的是,我在一个月后开始频繁的呕吐,频繁的脱发。
  我心里暗道不好,于是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院果真说我怀孕了。
  可我才多大啊。
  我很果断的打掉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后来,我又认识了一个黄发男孩,他也长的很好看,他说他会保护我。
  我又一次犯傻了,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怕什么呢。
  我跟他睡了,果然,这次很舒服。
  他很温柔,很细腻,很会照顾我的情绪。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一度认为我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子,可命运又给我开了个玩笑。
  或许是那事太勤,我又一次怀孕了。
  那天晚上,我跟他说了这件事,可他眼神闪躲了。
  他说他不是有意的。
  我问他,你说过对我一辈子好还作数吗?
  他低下头,不出一言。
  我冷笑一声,那天夜里,我开心的跟他喝着酒,可我在他的酒杯里放了巨量了安眠药的粉末。
  他死的并不平静,反而很凄惨,死的时候还在求我带他去医院,求我放过他。
  他都不放过我,我又怎么能放过他呢。
  第二天,叫陈叔来处理好了现场,又买通了警察局,两个月后我独自一人去医院堕了胎。
  医生怜悯的看着我,我被切除了子宫,医生说我这辈子可能不会再怀孕了。
  我嘴上无所谓,只是有点疼罢了。
  可自那以后,我每每看见年轻的孕妇靠在她们老公的怀里幸福肆意的笑着,我就感觉那笑容刺眼极了。
  所以,我慢慢培养了一个爱好——让保镖抓来孕妇,我再狠狠的踹开她们的肚子。
  哈哈哈哈哈,她们疼的直哆嗦,跪在地上求饶,可那又怎么样,我没有的东西,她们也别想有。
  不就是孩子吗?
  女人没了子宫,没了孩子,难不成活不成了?
  大家都别怀孕了!
  嗯,我记不清我亲手杀死多少个未成形的胎儿了。
  后来。
  我被抓了,那个女孩用一颗佛珠禁锢了我的灵魂。
  那个女孩自称是来自修罗地府的十殿阎罗。
  她说我有罪。
  我又有什么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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