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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急着走路,文景池一开始并未察觉,等到他觉得不对时,才立刻将脚步停下来。
  低头一看,发现褚唯月的手已经探到他的胸口,正在肆意摸索!
  “褚唯月!”文景池恼羞成怒的呵斥。
  “本王还以为你刚才是真的受了伤昏迷,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这个可恶的色女!”
  想到方才自己紧张她,帮她包扎伤口,又带来医馆的场景,文景池更加恼怒。
  褚唯月在心里悄悄得意,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就是占了他一些便宜,这有什么!
  反正她现在不占,以后也有别的女人占,倒不如让她先占!
  可看着文景池满是怒火的眼神,褚唯月立刻低头去看自己的伤口,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样子。
  “伤口怎么这么严重了?划了这么大一道口子,要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呢……”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眼睛红红的,好像眼泪下一秒就能滚滚而落。
  过去文景池所看到的,一直都是坚强的褚唯月,如今看到她如此脆弱,心里的刚硬硬生生被融化一大半。
  “放心,只要去医馆医治及时,不会留疤,况且就你这样,本王也不稀罕看!”
  冷冷的笑了一声,把褚唯月甩了出去,但还是拽着她的另外一只手,把她带去了医馆。
  由于刚才经历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所以来到医馆时,刚才缠着的白布已经全部被染红了。
  大夫触目惊心的看了看,有些无奈的叹息。
  “一个姑娘家家怎么搞成这样,以后可得小心,不然留下疤痕,看哪个男人还愿意要。”
  这大夫跟文景池似乎很熟悉,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看了他一眼。
  很明显,过去褚唯月追求文景池的那些事他也知道。
  文景池脸色难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掏出银子放在桌上。
  大夫动作迅速的为褚唯月清洗伤口,又撒了一些药粉,小心翼翼的包扎上,端来一碗药汁。
  “把药喝了,回去好好休养就无大碍,记得明天过来换一次药。。”
  “谢谢大夫。”
  褚唯月有礼貌的道完谢,端起药汁一饮而尽,绝口不提刚才咸猪手的事,反而拽着文景池的手轻轻摇晃。
  “王爷,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普天之下又莫属王土,我又是皇上的子民,如今受了这么大的欺负,你可不能不管我呀,一定要为我做主!”
  文景池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小混混已经被送去官府,你刚才也差点将他了结,他以后也不可能骚扰你,你还想怎么样?”
  这种事他见识多了,小混混们为了多收钱,一般都欺软怕硬的要保护费,所以他也敢肯定,小混混不可能再去骚扰褚唯月。
  褚唯月不满的哼了一声:“文景池,想不到你一个堂堂王爷,居然会怕一个小混混!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你抱我来到医馆,要是这件小事都不为我做主,百姓们会如何戳你的脊梁骨?总之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一刻钟的考虑时间!”
  冷冷的笑了一声,褚唯月趾高气扬的昂着下巴,此刻的她比皇上还要威严。
  愣了tຊ一下,文景池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这女人给威胁了,而且威胁的方式如此幼稚!
  仔细想了想,她言之有理,况且他也不想拿被褚唯月用这事继续纠缠,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问题,本王现在就带你去官府,亲自为你做主!”
  褚唯月立刻眉开眼笑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拽着文景池就要出发,走路的步伐怎么也不像一个受伤之人,跟刚才弱弱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小混混已经被压入大牢,由于有其他案子在身,县令大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审问他,得知文景池带着褚唯月前来,立刻前来迎接。
  得知他们的来意后,让手下带着他们前去审问。
  小混混已经被几个衙役从大牢里抓出来,绑在一根柱子上。
  再次看到褚唯月,他吓得魂飞魄散。
  “这位大姐,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想到刚才差点命根子不保,他的身子都在哆嗦,如今落在这女人手里,真不知待会会怎么欺辱他!
  褚唯月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颇有阴森森的感觉。
  “给我打!”她冲着旁边的衙役厉声呵斥。
  他们拿着鞭子,狠狠抽在小混混身上,他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觉得不解气,褚唯月又提来一桶盐水,对着他狠狠的泼了下去。
  偌大的牢房,瞬间被凄厉的惨叫声充斥。
  “说,到底是谁让你骚扰我的!倘若你所说有半点欺瞒,本小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褚唯月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威胁。
  小混混已经尝到她的阴险毒辣,悲痛欲绝的哭喊着:“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那个人只给了我钱,让我砸你的店铺,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呀,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之后褚唯月问什么他根本听不清楚,疼的一边哆嗦一边哭喊着求饶。
  文景池一直没有说话,在旁边看了片刻,才将目光落在一个衙役身上:“将他放了。”
  刚解开绳子,小混混就在地上滚了一圈,连滚带爬地逃窜而去。
  眼看褚唯月想追,文景池立刻拦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砸了我的店,凭什么放他走?”褚唯月不解的质问。
  “他只是一个小混混,那条街哪个商铺不知道他天天收保护费,因为这事进去过好几次,每次关个几天就被放出来,你觉得在他嘴里能问出什么?”
  文景池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目光带着几分神秘跟意犹未尽。
  褚唯月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在这小混混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可这样放了,总归是有些不甘心。
  看穿了褚唯月的心思,文景池指着旁边的洞口:“你听没听过一个词语,叫做引蛇出洞!”
  愣了片刻,褚唯月唇角展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原来王爷是这个意思,看来背后之人很快就要坐不住了!”
  抬头看了一眼文景池,褚唯月突然发现这男人沉着冷静、睿智非凡。
  在他冷酷的外表下,同样藏着深不见底的智慧,让人根本无法揣测,甚至难以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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