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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行洲也快步把手中tຊ的野山鸡放好,把里屋的小桌子搬了出来。
  吃过早饭,江婳拿出了昨天采摘回来的草药拿到院子去晾晒,江行洲洗过碗之后和她们交代了一声,又去了黑风山,说准备把陷阱里的猎物拿去镇上卖。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顺道上山再采些草药回来晾晒。”江婳从厨房里背出了昨日的背篓。
  “好。”江行洲看了一眼江景亦后,才点头同意。
  得到同意之后,江婳就跟在了江行洲的身后一起上黑风山,前两次来黑风山,不是跟着刘婶子就是带着江景亦,她没敢往外围的深处走。
  要是碰到了猛兽出没,她自己能跑,有把握救人,但还是不想因此连累了身边的人。
  这下有江行洲在,江婳也就放心的往里走了,不过也没有走很远,江行洲指了个范围,让她们在这附近,不要走太远了。
  “后娘吗,我们现在还是继续采摘昨天的那种草药吗?”江景亦主动开口问道。
  江婳点了点头,小家伙立即蹲下了身子,四处寻找,她的没闲着,因为这个地方不靠近外围,所以周围的草长得挺茂盛的,
  江婳眼观四处找寻找,突然一棵熟悉的植物引起了她的注意,心里一喜,连忙捡起地上的手指粗细的树枝,蹲在了那株植物的面前。
  摘下一片叶子仔细观察后,还真是如自己所想的一样,她找到了一棵何首乌。
  何首乌长在土里,江婳小心翼翼地用手中的树枝挖掘着,不一会儿,一棵饱满的何首乌躺在了自己的人手心上。
  江婳摘了几片手掌大的叶子,将手中的何首乌包裹起来放进了背篓中,随后又在附近找寻了下,又被她发现了两棵。
  细数下来,一共挖了三颗,她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江景亦的注意,小家伙拿着手中的采摘到地药材,好奇的走了过来看着她。
  “后娘,你手里的是什么?”江景亦看着江婳手中还未来得及放进去的何首乌问道。
  “这是其他品种的药材,比我们昨日采摘的草药都要值钱。”江婳通俗地解释道。
  江景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没多久,江行洲拖着一头一百多斤的野山羊走了过来,看来,这就是今日要拿去镇上卖的猎物了。
  “走了,该下山了。”江行洲说道,时辰快靠近晌午了,林中的动物也开始大量的出来活动了。
  “好。”想着背篓中的那三颗何首乌,江婳点头应道,准备一会也和江行洲一起去镇上看看。
  在原身的记忆中,并没有去过镇上的记忆,想来是从来没有去过了。
  回到家后,江行洲就推出了院子中的板车,把从山上猎到的那只野山羊放到了板车上。
  江婳也把背篓中的药草拿了出来晾晒,背篓里的何首乌就没有拿出来。
  “江行洲,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镇上吗?”江婳走了过去问道,又从背篓里拿出了在山上挖到的何首乌;“我想把它们卖到药堂去。”
  江行洲看了一眼江婳手中的何首乌:“这里离镇上路程很远,得走上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那就是两个小时了。
  “我可以走的。”江婳说道。
  看到江婳这么坚持,江行洲也没有再拒绝,主动把背篓放在了板车上,又把江景亦放上了板车。
  板车不大,放了野山羊和背篓,江景亦再坐上去,位置就满了。
  一路上,江行洲推着板车,江婳跟在一边,两人就这么一路走了,用的是另一条路,所以他们也没有经过大小徐氏家。
  倒是经过了徐万里家门口,在门口坐着的李大花看到了板车上的野山羊,不由得眼睛死死地看了过来。
  “小江,今个儿运气这么好,居然抓到了野山羊。”李大花拿着手中的帕子,扭着水桶腰向她们走了过来。
  “二丫,你还真是好福气,平白无故多了个儿子不说,还有个这么有本事的相公,真是命好啊!”
  “那你是觉得嫁给徐村长命不好吗?”江婳看向了李大花问道。
  “你要觉得过得不好,就趁着还没生孩子,再换了一个。”
  江婳的这句话,无疑就是往李大花心窝里戳,整个徐家村都知道,徐万里和李大花成亲了那么多年,肚子里都没有动静。
  村子里的人都在传李大花是只不会得下蛋的母鸡,说什么徐万里要不是因为村长的位置,要以身作则,早就把李大花休了再娶一个回来传宗接代了。
  眼下,被江婳踩到痛处的李大花立刻炸了似的:“好你个徐二丫,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然而,还没上前几步,就被江行洲冷冽的眸子给震慑到了,立即停在了原地不敢动。
  “走吧。”江行洲又重新推着板车出发了。
  一个半时辰之后,江婳终于看到了青石镇的路口,这一路上,她也察觉到江行洲有意放慢了脚步等她。
  其实这一个半时辰的路程对于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是这具身体还没有能达到她上一世的体能,虽然泡过灵泉水,现在逐渐好转了。
  “那我们先去把野山羊卖了吗?”江婳看着板车上的野山羊问道,又主动把江景亦抱了下来。
  江往街道两边环视了一圈,街道两边不少的铺子,还有流动的摊子,都摆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打来的猎物,可以自己在镇上的集市里租个摊子来摆卖,也可以卖给酒楼,江行洲属于后者,在来的路上,已经和她说过了。
  江婳牵着江景亦跟着江行洲一块来到了一家酒楼,明月楼,大大的牌匾映入了眼帘。
  青石镇里一共有两家比较出名的酒楼,一家是眼前的明月楼,一家是明月楼对面的广福楼,刘婶子的儿子刘天明就是在广福楼做账房的。
  两家酒楼都是京城开过来这边的分店,据说是明月楼先开的,对面的广福楼后脚就跟着过来,专门开在明月楼的对面。
  两家一直都是明争暗斗,不过,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对面的广福楼生意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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