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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鱼眼眸微睐,冷冷问她
“陶立军什么事?”
而何赛花一心只为了看清网兜里的东西,还特意往侧边挪了挪身子
哎呦!那兜里好像还有啥劳什子华光香皂哩!公社里头大队长媳妇好像就有一块一样的.....
何赛花眼更馋了,又咽了一口唾沫应付
“就是陶立军那......”
可不知为什么,在何赛花即将说出口时,她又回了神,警惕地把嘴闭紧了
“没啥,我上大杂院就是为了找你们娘俩的”
陶鱼见她不说,顺手就从网兜里拿出那块香皂,晃了晃
“你告诉我陶立军的事,我给你这块香皂”
何赛花眼睛一亮
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撇了撇嘴,好像在衡量了什么
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还舔着脸上前,想直接抢走陶鱼手上的香皂。
李娟哪里能给她机会,直接大扫把一挥,把何赛花打地叫骂着跑远了。
陶鱼看着何赛花跑远,心下冷然
无利不起早
陶立军回来的事不仅是要钱那么简单。
晚间
李娟给闺女提了一壶热水和崭新的搪瓷杯子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那小桌和厅里的大桌是李娟搬过来后特地置办的物件
就为了闺女回屋看书方便,上厅里吃饭方便
至于原来那瘸腿的四方桌,她摆自己屋里去了。
摆好水瓶和搪瓷杯后,李娟很高兴地对着热水瓶上的牡丹花样左看右看
出息了!她的鱼儿现在顶出息了!
看看今天闺女带回来的物件,里头哪样供销社里都不好买哩
就说那牙膏牙刷,听闺女说还是啥进口的牌子!
更别说其它的好物件,就是地主家过年,也没这架势嘞……
在何赛花被李娟打走后
之后的一周,都没人再来,小宅子又恢复了往常平静
李娟和常婶也继续忙活着成衣生意。
而这一周里
陶鱼则是变得非常忙碌
她不但在上班时间超额完成李主任交代的工作
下了班,她经过审批,还将部分资料带回家翻译
仅仅一周而已,原本翻译室胶着了几个月的翻译难点,陶鱼一个人就解决了三分之一。
她好像感受不到手上的伤一般,始终不停笔地工作。
小宅子里,煤油灯下
陶鱼包裹白布的手不停,正聚精会神地奋笔疾书
虽然手上的伤因为超额的工作,一直无好转迹象
但裹了白布,倒是方便她继续拿笔,不影响进度。
李娟看在眼里,好几次欲言又止
可看到闺女手里那些怪模怪样的洋文,李娟又觉着闺女出息了
闺女只上了几年学,后头全靠家里头那几本啥英文书自学,才学会了洋文
闺女真是顶顶聪明,现在还因为会洋文,被提拔到办公室上岗
真真儿是文化人了哩!
她是啥忙也帮不上,咋敢轻易打扰闺女哩。
看着灯下闺女白净的小脸,李娟也拿起一旁的剪刀,碳笔
开始给后面要做的成衣打起了版
李娟暗自打定主意
闺女这样努力,她也不能拖后腿。
时间又过了3天
办公室里的李主任对于陶鱼的工作强度终于看不下去了
就是生产队的驴这么干都受不住!
好不容易得着一个人才,要是把人熬坏了,厂长回来他咋交代
二话不说,李主任就强行命令陶鱼中午休息。
陶鱼倒无所谓,她现在的工作强度,在前世也只是刚好而已
以前更忙更累的时候,大把的有。
但由于李主任拿走了陶鱼桌上所有的文件,陶鱼只好停了手,靠在椅背上休息
可一放空大脑,陶鱼想到的却是
宋鹤城出差了多久?
10天么
......
忙碌中的时间溜得飞快,又到一天中的下班时间
陶鱼和往常一样,又是办公楼里的最后一个。
安静的办公楼里
陶鱼坐在椅子上,随意揉捏了腰部几下,又揉了揉酸疼的手腕
就在她沉默地伸出一个懒腰时
陶鱼捕捉到
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停了她身后不远处。
陶鱼伸起的双手,停在头顶,警惕心暗起
她装似随意地朝桌上,陈解放给她的那面小铁镜里看去
竖立着的小小镜子里当即投射出了一身熟悉的白衬衣
以及......某人的长腿
陶鱼勾起唇角
原来是宋鹤城……
毕竟镜子里的衬衣布料考究,精致,可不是这里人人都喜欢的的确良布料
自然是宋鹤城回来了呢......
可即使知道身后的人是宋鹤城陶鱼也没打算转身打破沉默。
这原本空空如也的办公楼里,此时
陶鱼犹如身后多了一名沉默的观众
只见她勾起坏笑的唇
越发柔软地伸展完刚刚的那个懒腰
身上同样是白色的棉麻衬衣,经过她这么一伸展
布料紧贴着后背
白生生的一双手臂,纤细婀娜的腰线
在后方看来,一览无余。
她慵懒地放下双手,似乎只是继续刚刚揉捏脖颈的动作
细嫩的一双手指移至肩颈,乌亮顺滑的长发被拨至一边
那似从未见过阳光的白皙后颈,显露于人前
她细细的揉捏......
摁压......
然后包裹着白布的手指,沿着肩颈的纤细线条
滑动.....
向下.....
将将到达那惑人腰线时
背后适时响起了一声轻咳
陶鱼停下动作,收回了后腰处的手
却依然背对着后面那人,没有转身
很遗憾
她那诱人犯罪的“表演”没能继续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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