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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冷雨润温润的唇瓣触碰到顾清的一瞬,彻底将顾清点燃,娇喘和粗重的喘息充斥整个洞穴。
  兽人天性开放,顾清也知道这其中的种种妙处。
  此刻,顾清感受到冷月润热切的迎合,在药性的催发下全然顾不得分辨什么。
  “顾清拿的水的确有合欢草,他说是雨丽给她的竹筒,这过程中他没接触其他人。”那水里掺了很少的合欢草,可是十阶强者能辨别细微的药性,所以此刻他能确认水里有毒。
  熤成担心冷月汐难过,这圣水除了顾清自己就只有雨丽有机会下毒,可是雨丽是她的阿母。
  “我不是雨丽生的,我阿母在生我时大出血死了。”冷月汐明白熤成在担心什么,于是解释。
  过往的种种在脑中闪现,雨丽总是偏袒她的一切不合理要求,甚至鼓动她可以凭借自己姣好的容貌和族长女儿的身份蛮横无礼,现在想想这真的是为她好吗?
  想到这些年的真心依赖,冷月汐心口疼的身体发软,两腿战栗着就要瘫倒。
  熤成急忙抱住她,安慰道:“她一定想不到她下的毒,最终害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难怪夜浠护着我时不让我去找她求助,夜浠可能早就察觉到她要害我了。”冷月汐伏在熤成的胸口,语气闷闷的。
  尽管冷月汐并不是原主,可是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和记忆,感同身受下更加难过,原主将雨丽当做自己的亲阿母一样对待。冷月汐觉得总要为原主做些什么才行,她要替原主报仇,毕竟原主是死于这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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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雨丽假意示好给顾清拿了竹筒后,回到洞穴却一直没等到润润回来。
  起初,她并不在意。可是越等越是心焦,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要出事。
  直到夜深,润润仍未回来。她决定出门寻找,却不自觉的踱步到冷月汐的洞穴口,凭借兽人敏锐的嗅觉和听觉,她偷偷地听墙角。
  当感知到冷月润的味道与虚弱的呻吟时,雨丽疯了一般冲进洞穴,顾不上一把推开正在xxx的顾清,大喊:“润润,你怎么会在这?”
  她抓起兽皮褥子将冷月润裹紧抱在怀里,冷月润潮红的面颊迷离的神情都让雨丽抓狂,她一时还是无法相信怎么会是润润顶替了冷月汐喝下圣水与顾清同房。
  被推开的顾清一把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兽皮带,惊讶的大吼:“怎么会这样?怎么是润润,月月呢?月月哪去了?”
  他伸手去抓被裹紧的冷月润,还是无法相信和自己同房的不是月月,他强行压制体内躁动的情欲。
  “润润!润润!”雨丽哭喊着想要唤醒此刻已经神志不清的冷月润。
  冷杉听到哭喊,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双目欲眦,他刚要说话感受到身后有人进来便回头,他怒目审视着刚进来的冷月汐与熤成。
  “润润,你快醒醒啊!!!快去找巫医大人,润润她中了合欢草,这都快没气了呀!”雨丽哭喊着看向冷杉求助,她顾不上去想为什么出事的是她的润润而不是冷月汐,她只想着赶紧救救她的润润。
  “顾清,你去请白熙过来。”听到雨丽的哭喊,冷杉反应过来,赶紧派人去找。
  顾清木然的看向被熤成紧搂在怀里的冷月汐,他有太多的话想问,不过他还是凭借一贯的作风认为应该大局为重,于是他听从族长的安排,跑去找巫医白熙。
  “还真是听话。”熤成小声冷嘲。
  “冷月汐,你怎么说?”冷杉平静了许多,开始清算。
  “毒不是我下的,阿母说是合欢草,她怎么知道的?”冷月汐紧盯着冷杉的表情,她觉得冷杉不会偏袒雨丽。
  “接着说。”冷杉的神情愈发沉重,空气中合欢草的气息微乎其微十阶强者才能勉强察觉,这的确不是雌性能判断出来的。
  “顾清取圣水的过程中,除了他自己就只有雨丽接触过,那个竹筒就是雨丽给顾清的,顾清不会给自己下毒不是吗?”冷月汐条理清晰的冷静分析。
  那个竹筒冷杉是看到雨丽做的,雨丽还和他说过是专门给冷月汐准备的,是她这个做阿母的一点心意。
  “你胡说,你自己中了毒就也想陷害润润,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她可是你亲妹妹呀?”雨丽大哭着狡辩,声泪俱下委屈难忍,即便是指责也是饱含心疼的语气。
  “不是你下毒,难道是顾清,虎兽给自己用合欢草,他是想弄死自己的配偶?”熤成指出明显的漏洞,虎兽生性勇猛,方方面面的猛,不吃药都要收敛着。
  “竹筒是雨丽给我的,我取圣水后只接触过她一个人,没有接触其他人。”顾清愤怒的看向雨丽,他回来刚好听到熤成的话。
  在去找白熙的路上,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那么冲动的毫不顾忌雌性,而且几次交合后此刻体内还是燥热难忍,直到白熙指出他中了合欢草。
  雨丽说润润也中了合欢草,顾清将这期间种种串联起来,始终无法相信是雨丽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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