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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所的事情忙完后,我提前下班回爸妈家吃饭。
  吃饱饭陪我爸聊天时,蓝晓京给我发来信息:【查到贺辰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了吗?】
  这些天,她天天给我发信息,询问情况。
  我也只能找各种借口稳住她。
  刚回完蓝晓京信息,贺辰就打来电话。
  「在你爸妈那?」
  「嗯。」
  「我在家等你。」
  「我……了电话。
  贺辰说要跟我重新开始,可在我看来,我们的关系还是更多像是金主与情人。
  我很清楚,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到过去,因为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程莹,他也不是二十出头的贺辰。
  明天休息,我原本想在家陪爸妈再回去,现在也只能找借口先离开。
  我推开门,贺辰穿好了睡袍坐在客厅看书。
  「怎么这么久?」他扔下书,语气中有一丝抱怨。
  「我接到你的电话就来了,那边不好打车……解释。
  「过来。」他朝我勾了勾指头。
  我走到他面前,他拽过我的手,将我抱在腿上,脑袋也窝在我的肩上。
  我躲了躲:「我还没洗澡呢!」
  他撩开我耳垂的发丝,吻了吻,低声道:「我不嫌弃。」
  他不嫌弃,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兴致,但刚才看见他时就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于是没有扫他的兴,乖巧扮演好的自己角色。
  果然他整个过程都显得很心急,甚至没有足够的前戏就已经想要冲进来。
  于是我懂事地蹲在了他身下,扶住已经大得握不住的东西,张嘴,含住。
  「暖暖。」贺辰呻11吟出声。
  我其实许久没有这样干过了,表现出来的笨拙和生涩并不是装出来的。
  跟贺子凌的时候,我最不喜欢这种,哪怕他有期盼过,可我都是拒绝的。
  但六年前跟贺辰一起时,为了让他离不开我,主动过很多次,这种感觉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我让他顶到深处,用舌头扫,牙齿刮。
  贺辰难以支持地抚摸着我的发丝,最后在马上要射出来时,一把将我拽了上来,抱着我深深拥吻。
  随后他将我翻身跪在沙发上,从后面用力顶撞,上身贴在我得后背,脑袋贴着我耳边哑声道:「程莹,你爱我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随着他的节奏,浅浅呻1吟。
  然而他耐着性子,继续在我耳边蛊惑。
  「宝宝,爱不爱我?」
  「说你爱我。」
  良久,我才缓缓开口:「我爱你。」
  最后他滚烫地射在我体内,我整个人被烫得发抖。
  结束后贺辰抱我上楼一起泡澡,他贴在我身上低声道:「下星期你爸的案子就开庭了,结束后我们陪我去一趟欧洲?」
  「嗯。」我应声道:「如果官司能赢,你让我去哪都行!」
  贺辰沉默了片刻,「程莹,如果我输了官司,你会怎样?」
  我蓦地抬头看向他:「你会输吗?贺辰,你不能输!你不能输!」
  他目光冷下来,盯着我道:「我说过,这个世界没有必赢的官司,哪怕是我。」
  「万一输了,你是不是就毫不犹豫地离开我了?」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是!贺辰,我爸我妈能平安,让我给你当狗都可以。」
  他目光里闪过一丝失落:「如果我要娶蓝晓京呢?当情妇你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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