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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周边看看,有没有大型东西拖拽的痕迹。”
  几人分开,这四周都是那种矮小的灌木草丛,布满了鞋印,想来是官府的人来的。
  “怎么样?”乌若风摇了摇头“没看见什么。”
  周围除了凌乱的脚印以外确实没什么“看样子水里的沉船还没被捞起来,今晚你们派人守在这里,有人来了立刻来报给我。”
  “他们明日若不捞,我们自己找人捞。”
  “诺。”
  回去的路上苏定柔始终想不明白,符其他们二人到底去了哪。
  第二日一早,暗卫来报,有人在河边打捞沉船。
  苏定柔立马动身往河边赶去,她走时还顺带带上了还在睡梦里的瑞瑞。
  等他们到时沉船已经被捞了上来,看样子应该是官府的人。
  船被捞了上来有几个人在船周围看了看,结果那人走下来“没什么用,烧了吧。”
  说着旁边的人就往上面浇油,一旁的乌若风刚想出去就被苏定柔给拉住了。
  “他们这明明是销毁证据,我们再不出手,后面就真没机会了。“
  “嘘!”苏定柔盯着那船体“我自有办法。”
  只见原本待在苏定柔脚边的瑞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溜进了那边。
  瑞瑞身子小,它在众人后边轻轻的将那块白色的木块给拖了回来。
  苏定柔拿着木块仔细闻了闻,随即笑着将木块扔给了一旁的乌若风。
  她抱着瑞瑞弯着腰从后边绕走了。
  “有这东西就行了?”乌若风看着手里的木块。
  苏定柔呼噜着瑞瑞的脑袋“这木块上白色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闻着味很像是树胶,拿回去给人瞧瞧。”
  “哎呀,小瑞瑞,你可真聪明。”
  乌若风虽然不喜欢自家殿下对苏定柔太好。
  可现在看着苏定柔对这小狼崽子犯腻,他又觉得苏定柔对不起自家殿下。
  他使劲摇了摇头,想什么呢,干正事了。
  “王妃,查出来了,这是橡胶,在水中泡久了就会溶解。”
  果然,沉船是人为的。
  人是在官府死的,船是官府的人烧的,在怎么样都跟那城主脱不了干系。
  “但是现在有了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直接让他认罪啊。”乌若风不解。
  “我昨天一直在想符其去哪了,当时他说要趁着我们来之前把粮草运走。”
  “粮草运走!”苏定柔突然反应过来。
  “粮草还在。”乌若风也意识到。
  当时苏定柔只想着谋划沉船有符其的一份,完全忘了他跟那人说的话。现在仔细回想,那粮草应当是还在。
  “他们进了城我们的人就跟丢了,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正的符其根本没进城,进城的是其他人为了混淆视听假装的。”
  苏定柔越想越觉得合理“粮草目标大,一旦进了城肯定会被人发现,所以符其根本就没进城。”
  “快,去查查城外哪些地方是宋月眠名下的私产或者是跟宋月眠有关的。”
  乌若风听完立马出去了,如果他们能找到粮草那宋月眠跟符其肯定就逃脱不了。
  “王妃,找到了!”
  为了不引起城中其他人的注意,苏定柔跟乌若风两人悄悄的出了城。
  这是城主宋月眠妻子名下的房产,宅子外面围得跟铁桶一般,苏定柔看这架势就知道粮草多半在这屋里了。
  两人还在犹豫怎么进去呢,就看见不远处拓跋礼带着人来了。
  苏定柔跟乌若风使了一个眼神,乌若风一脸懵的看着她“怎么了?”
  “过去啊,拓跋礼都来了,你不跟着他进去,你还准备自己打进去啊。”
  “哦。”说完他起身就准备走,两步后他又走了回来“我跟着进去了,王妃你怎么办?”
  苏定柔实在不明白乌若风是凭借什么留在拓跋云赫身边的,脑子跟木头一样。
  “等你们这群人乌拉乌拉的进去了,你觉着门口的那群人还会守在门口吗?”
  “那他们肯定要跟进去防着你们啊。”
  乌若风挠了挠脑袋"好吧。”
  他朝拓跋礼走去,两人简单说了几句就到了宅子门口。
  那些守卫见着拓跋礼本来没让,但拓跋礼一手把身后的宋月眠给拽了上来。
  这院子的守卫都是宋月眠的人,宋月眠畏畏缩缩道“让开,把门打开。”
  门口的人刚准备让,符其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谁啊,这么大的胆子。”
  他随即看着门口的拓跋礼“这是?”他疑惑道。
  拓跋礼冷着脸看着他,随即他把宋月眠往后一扔,抽出刀架在他脖子上“告诉他,我是谁。”
  “三王子饶命饶命。”宋月眠哆嗦着“少司大人,这是,这是三王子啊。”
  “三王子?”符其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哦,三王子,不好意思啊,你看我这记性。”
  “我许久不进王都了,上一次进王都也没见过你。你看这时间一久就给你忘了,不好意思啊。”
  “毕竟大家都知道,那种正式场合最难见的就是六殿下跟三王子了。“
  他轻蔑地笑了笑“六殿下是不喜见人而三王子你嘛,是不能见人。”说完他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这种话拓跋礼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他也不愿与符其多费口舌“少司还是趁早把路让开。”
  “路?让什么路?这是宋城主的私宅,我来此处玩玩难道三王子也要管吗?”
  “我奉命调查粮草沉船一事,我找到要证,现要查你身后这院子,把路给我让开!”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侍卫就准备上前。
  “我看谁敢上来!”符其抽出手里的剑“我是于阖少司,我姑母是北鞑王后,父亲是于阖族长,妹妹是王妃。”
  “你们敢动吗?”说着他又朝拓跋礼道“三王子,你没凭没证据的,你敢搜我身后这院子吗?”
  拓跋礼手里的剑举起又放了下来,他这几天千辛万苦地只找到了唯一的人证,物证等他再去找的时候已经被烧了个精光。
  苏定柔看着外面僵持不下的场面,她将面纱摘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谁说没有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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