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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言川冷冷一笑,抬眸瞥了眼她家阳台上看热闹的夏冉冉,凑近时粟粟耳边。
  “如果你不答应,那你闺蜜夏冉冉可……”
  话未说完,时粟粟用力将男人推开:“顾言川,你无耻。”
  顾言川却没有丝毫生气,只反手将时粟粟压在车上,紧紧盯着她:“我的目标是你。”
  时粟粟皱眉,用力推开顾言川:“顾言川,你前妻刚死,你就在外面玩,你不怕遭报应吗?”
  话落音,顾言川眉头紧蹙,就好像时粟粟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的眸光从戏谑到了阴鸷,像下一秒就能灭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前妻刚死?”
  时粟粟不敢看他,只想尽快逃离,刚走出几步就被男人大力滞在原地,手腕被他揪的生疼。
  “时粟粟,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四目相对,时粟粟快要疼出眼泪来:“顾总,你的事情是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
  可顾言川越看她就越觉得熟悉。
  不等时粟粟再说话,他一把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将时粟粟硬塞了进去。
  很快,他便上了主驾驶座,启动发动机朝别墅开去。
  “顾言川,你想带我去哪?”时粟粟想反抗,可车速开得太快,她只能将自己畏缩在安全带之内,恶狠狠盯着顾言川的脸。
  顾言川没说话,只自顾自开着车。
  ……
  二十分钟后,时粟粟才注意到周围熟悉的环境,她才慢慢放下警惕。
  沂山别墅。
  车刚停下,顾言川便一把将时粟粟打横抱下车。
  “顾言川,我自己可以走。”时粟粟双手不停拍打着男人的背,可依旧无济于事。
  很快,进了屋子,顾言川才把她放下。
  时粟粟扫视着这个曾经住了一年的地方,才发现这里与她走时没有差别。
  没等反应,顾言川便一把将她摁在了墙上,径直吻了上去。
  男人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她使尽全身的离去也反抗无果。
  呼吸渐渐急促,时粟粟被吻得面红耳赤。
  “想不到时秘书居然这么容易脸红?”顾言川单手扶紧时粟粟的后脖颈。
  时粟粟好不容易被他松开,正想走,却再次被顾言川抱起径直往房间里去。
  未等反应,她便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强压下身。
  “顾言川,我不愿意。”时粟粟一字一顿开口。
  顾言川却丝毫不在意,直直吻上她的唇,解开她的上衣,一点点舔舐着她的身子。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外依稀透进来几点月光,时粟粟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眼角一滴泪悄然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顾言川才彻底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
  坐在床沿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开口:“十万够吗?”
  听着顾言川侮辱的声音,时粟粟忍着痛站起身,一点点捡起那被他扔得乱地的衣服,穿好。
  时粟粟没有说话,眼神空洞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显得楚楚可怜。
  她只想赶紧回去。
  可正当她要走出门时,顾言川扔了手里的烟,一把从后揽住她的腰。
  “时粟粟,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闻声,时粟粟的心猛然一颤,他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所以,她死了他真的难过了吗?
  “顾总,你看清楚我是谁。”时粟粟冷冷开口。
  顾言川却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无尽的荣华富贵,你做我的时粟粟不好吗?”
  时粟粟喉间一紧,所以顾言川只是在找她的替代品吗?
  半晌,她才怀揣着一点期盼开口问道:“你能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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