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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黎玟曼周身的气势太过渗人,所有人就被镇住了。
  而这时,“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教室。
  唐宥安也不例外,别人走用跑,可他走得不紧不慢,步伐优雅。
  黎玟曼只是跟在他身后走着,如果不是深知他内心是个怎样的人,恐怕会被他的外表欺骗。
  是他伪装得太好了吗?
  想起前世他亲口在她耳边说“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找不到证据吗?因为是唐叔叔亲自教我处理了所有证据。”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逍遥法外。
  唐宥安没有停下来,径直进了教室。
  黎玟曼也跟了到唐宥安一整天,只有她来之前,看到他欺负同学。
  但之后的一天内,黎玟曼只看到唐宥安作为学生的样子,没有不规矩的地方,老师夸奖,一直是班级里第一名,还获得辩论赛冠军。
  三天后,还会有属于他的表彰大会。
  全校领导都会来。
  晚上,几个同学来找唐宥安,要进行校外活动,可看到了跟在他身后如同鬼魅的黎玟曼:“宥安,这个女的还在跟着你,她到底谁啊。”
  “要不我找人弄她。”
  唐宥安横了说话的人一眼:“今天我不去了,你们去。”
  三人听话离开。
  唐宥安看了树下的黎玟曼一眼,随即上前:“跟我一天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黎玟曼锐利的眸子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我只想问你一句,当初唐嘉祁是怎么教你处理DNA的?”
  唐宥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一眼识破了她的目的:“想套我话。”
  黎玟曼脸色一沉,就在她以为唐宥安不会回答时,他却说了:“告诉你也没关系,唐叔叔告诉我,办案讲究证据,当初他处理过差不多的案子,原告身上什么DNA都没有,是因为用了漂白粉。”
  “什么都能洗干净。”
  唐宥安眼底闪过得意,好像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这时,唐宥安的司机来接他,他就上车离开了。
  独留下黎玟曼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正在录音。
  黎玟曼将录音关掉,叹了一口气。
  没有录到对唐嘉祁不利的对话。
  原来当初他那样对她说,是为了刺激自己。
  黎玟曼心里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一个。
  ……
  第二天,唐嘉虞的案子终于开庭了。
  黎玟曼看到唐嘉祁穿着白领律师服出现在法庭时,是不意外的。
  那天她提的要求,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一旁的方逸凑到她耳边说:“你别担心,我已经将唐嘉祁研究透,等会一定会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黎玟曼刚要说话,忽然看见唐嘉祁站在她面前,中间隔着原告席。
  唐嘉祁看着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叶疏桐辩护。”
  黎玟曼眼睛里有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自己说,总之敷衍了一下:“哦。”
  方逸挡在两人面前:“唐律师,你是打算走温情路线吗?我告诉你,你别试图感动我当事人。”
  有方逸的严防死守,唐嘉祁和黎玟曼根本说不了话。
  很快就被赶走了。
  法官到,书记官宣读法庭纪律。
  随着法官锤敲下。
  正式开庭!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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