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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不容易把徐聿风忘了,如果再跟蒋雅薇掰扯,万一受了刺激,再想起徐聿风那渣男怎么办?”
  秦濯:“行。”
  挂了孟糖的电话,秦濯直接打给徐庭宴。
  “看样子,简晨这丫头,这次是铁了心跟徐聿风断干净了。”
  简晨的演技确实不错,不过像他和徐庭宴这种千年的老狐狸,还是能识破的。
  他是恰好瞧见了简晨在听到徐聿风说“恶心”时,流露出的那一抹死寂。
  虽然一闪而过,但他瞧见了,那不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目光。
  至于徐庭宴怎么识破的,他就不知道了。
  中午从医院出来,他把自己的发现说给徐庭宴听,那货竟然半点惊讶没有,就嗯了一声。
  他问他怎么发现破绽的,那货就不理他了。
  徐庭宴在去医院的路上。
  听完秦濯的转述,就说了一句,“孟糖就是传达她的意思,她想息事宁人,随她。”
  这事算翻篇,秦濯又提起简晨“记忆错乱”的事,话里带着打趣。
  “现在怎么办,那小公主好像赖上你了。”
  徐庭宴嗯了一声,“我给她的机会,让她赖上。”
  “什么?”秦濯没懂他什么意思。
  徐庭宴:“我会娶她。”
  秦濯:“......”
  孟糖在病房里吃了晚饭就回家了,她坚持夜里陪护,得回家拿洗漱用品。
  她走后,简晨又躺下了,这段时间睡眠不好,住院挺好,权当补觉了。
  也许是下午睡得时间久了些,这次睡的不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开门进来了,简晨以为是孟糖回来了,嘟囔了一句。
  “好热,身上难受,你给我擦擦身子吧。”
  她怕冷,孟糖怕她冻着,临走时把空调开的有点高,盖着被子睡一觉,感觉后背黏糊糊的。
  来人脚步一顿,却没开口应她。
  简晨翻个身,眼睛睁开一条缝,暖黄的灯光下,一道颀长模糊的人影挺拔伟岸。
  好像,是个男人。
  察觉到不对劲,简晨攸的眼睛睁大,垂死病中惊坐起。
  “小叔?您怎么来了?”
  完蛋!她刚才说了什么?让徐庭宴给她擦身子?老天,让她原地去世吧!
  简晨惊魂未定,想从床上坐起来,身子虚的使不上力,额头都开始冒汗。
  徐庭宴大步走过来,微微弯身,握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起来,拿了个枕头给她靠着。
  简晨乖乖道谢,“谢谢小叔。”
  徐庭宴等她坐好后,才拉着旁边的椅子坐下,抬头看她,黑眸划过一丝笑意。
  “小叔?”
  淡淡的声音带着意有所指的腔调,“叔”字更拖着尾音。
  简晨头上缠着纱布,反应慢半拍,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后来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突然想再昏迷一次。
  小叔?
  她都忘了徐聿风了,“记忆错乱”的她,怎么可能会喊徐庭宴小叔?
  明明演戏的时候喊人家老公,这才不过一个下午,就原形毕露了。
  简晨满脑子都是怎么补救,冷不丁听徐庭宴又问了句:“不装了?”
  简晨僵硬的转过脖子看他。
  欸?
  不装了......不装......装?装?装!
  他知道她在演戏?
出院就领证?
  简晨脑门上全是汗。
  徐庭宴从柜子上拿了纸巾盒递给她,指指她的额头,“擦擦汗。”
  简晨忐忑的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不忘分心思在眼前这双手上多瞄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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