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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难以置信,轻呼出声:“伯江……”
  男人坐在床边,轻轻嗯了一声。
  听见熟悉的声音,秦舒心口的热流更加汹涌,忍不住红了眼:“真的是你,你没死……”
  她和陶伯江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
  但这个男人总是会温柔的对她笑,会用疼惜的目光看着她。
  更是时常教导三个弟弟要尊重她这个长嫂,不舍得她吃一点苦。
  秦舒强撑着起身,想去抱他。
  可下一秒,下巴就被粗粝的手指狠狠捏住:“我没死你应该很失望,毕竟……”
  他上下扫视她,眼里鄙夷如刀。
  秦舒吃痛嘤哼了一声,又慌乱地咬住唇解释:“是阿妈,她为了让我改嫁,给我下了药。”
  身上就像火烧一般的热,本来就奶水足,现在身上胸前更加胀痛。
  那对雪白的柔软轻轻耸动,好像正诱人采撷。
  男人视线一暗,呼吸明显沉重起来。
  秦舒感受到他侵略的目光,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她忍不住去往男人身上贴,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帮帮我,伯江,难受得很……”
  男人什么都没说。
  那双粗粝的宽大的手掌却握住了她的蒲团,轻拢慢捻。
  秦舒骨头都在发酥发软,胸前那两樱桃尖受了男人的刺激,不受控制晃晃悠悠流着白花花的乳汁……
  男人神情更加晦暗,手指的动作越发粗暴。
  秦舒呼吸急促又混乱,明明是疼的,却又有无限快感。
  她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伯江!”
  瞬间,身体那股热流,像是突然找到出口一样喷薄而出。
  一阵满足又舒服的颤栗后,意识渐渐清醒。
  秦舒这才发现,床边的陶伯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她心一慌,连忙穿好衣服去外面找。
  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四目相对。
  老二陶翎枫站在开口,冷漠的声音中又透着讽刺:“大哥才走了多久,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偷人!”
  秦舒解释的话还在没说出口,就看见陶叔江和陶季江也走了过来。
  刘驼子被揍得奄奄一息,像鸡子一样被他们拎在手里。
  “我没有!是他溜进我房里,后来你哥回来,将他赶走了……”
  陶翎枫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
  陶叔江嗤笑一声:“跟我哥有什么关系,人证物证都在这,你还狡辩什么?”
  “你哥没死,”秦舒咬着唇,想着刚刚的事,脸上飞上害羞的红云,“他回来了,还……”
  陶季江不耐烦打断她:“你不用做这种偷摸的事,跟这驼背走吧,我们不拦你!”
  “不然我们就去公社举报你搞破鞋!”
  秦舒呼吸一窒。
  这年头搞破鞋被抓住可是要浸猪笼的!
  陶家三兄弟就有这么恨她?
  秦舒急得语无伦次:“你,我真的没有……”
  三个小叔子却不信:“敬酒不吃吃罚酒。”
  丢下这句话,他们拎起刘驼子往院子外走去。
  秦舒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尽的苦涩与委屈涌上心头。
  “伯江,你回来了,怎么都不露面啊,明明只要你和他们解释……”
  她提心吊胆,在院子里坐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公社的人没来,秦舒才松了口气,跟着邻居张婶子去街上赶集。
  路过鞋摊子时,她想着自家男人回来了。
  就买了四双鞋底,给他们纳新鞋穿。
  刚付完钱,她就被突然冲出来的孙小梅和弟弟一把架住:“家里的老母猪下崽了,你跟我们回去照顾!”
  秦舒一愣。
  阿妈以前有什么好事从来不会想着她,脑子里只有弟弟,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她费尽浑身力气挣扎,却敌不过母亲弟弟两人,直接被拖到了刘驼子家里。
  农村的土砖房里,大红喜字都贴好了。
  秦舒一把被弟弟推到椅子上,狠狠捏住下巴打开嘴。
  孙小梅端来一个瓷碗,端着那下了药的水直往秦舒嘴里灌。
  “你的户口本我已经给你偷出来了,只要今天你和刘驼子洞房!”
  “明天就直接办喜事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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