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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贵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后非议皇后娘娘!”绿宜再也忍不住怒喝一声!衞
  皇后娘娘那么好的人,她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淑妃和安夫人也就罢了,朱贵姬又凭什么?
  如此下去,岂不是个人便要在皇后娘娘头上拉屎?
  这些话朱贵姬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后宫像她这样的人并不少,趋炎附势乃人之天性。
  就像她身边的这些才人宫女,不也没有反驳?她们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朱贵姬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是因为打心底就认定了,皇后是斗不过安夫人的。
  朱贵姬显然被绿宜吓了一大跳,慌乱过后,看见只是一个宫女,只轻蔑的撇她一眼。
  非但没有恐惧敬畏,反而更加猖狂,“主子的事,几时轮到你这个奴才来插嘴?当真是没有半点规矩,到底是庶女,就连身边的人也是如此上不得台面!”
  绿宜被她气的脸都绿了,指着朱贵姬的鼻子怒道,“你更上不得台面!跟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安夫人的身后,只怕连我这个宫女也不如!至少我的腰是直的,可不像你这般没有骨气!我要是你早没脸见人了!”衞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嫔妃,也敢背地里议论皇后娘娘,你等着,娘娘绝不会轻饶你!”
  绿宜说着,转身就要往永安宫跑,她一定要告诉娘娘,让他好好惩治这群人。
  “皇后?那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能把我怎么样?”
  朱贵姬tຊ可以弯下腰没骨气向安夫人这样的强者讨好,但绝不允许绿宜这样低贱的人踩在自己的头上。
  至强凌弱,欺软怕硬,这就是朱贵姬的性子。
  “来人,抓住她!皇后不教她规矩,本宫来!”
  见身后的宫人迟疑,朱贵姬恶狠狠骂道,“怎么?主子的话也不听了?是本宫平日里对你们的管教不够严?”衞
  宫人想起她平日的行径,朱贵姬不是一个什么仁慈的主子,凡事不顺她心意,或者有半点看不惯,她都会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们,更甚至于朱贵姬自己便有着一套刑具。
  说后宫哪里最难当差,那边是朱贵姬宫里。
  其他主子的打骂放在她这里,压根就不算事。
  宫人对视一眼,争先恐后的去抓绿宜,几乎是两三下,便把绿宜按到在地。
  绿宜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拼命挣扎,嘴上也毫不客气。
  “你这个哈巴狗,你敢动我试试!”
  朱贵姬一脚便踢在绿宜身上,绿宜疼的闷哼一声。衞
  作为女子自然知道女子身体部位最是脆弱,朱贵姬专挑脆弱,疼得厉害的地方踢。
  “试试就试试,你是下人,本宫是主子,主子教训下人天经地义!你若再敢乱说,便打烂你的嘴!”
  念着绿宜的身份,朱贵姬还是忍了几分脾气,若是旁的人那还有命在这叫嚣。
  “毒妇!到了永安宫,我会加倍奉还的!”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押着我?”
  “嘴倒是挺硬,给把她扔到池子里去!好好洗洗她的脑袋,让她认清楚现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下人如此辱骂,朱贵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衞
  绿宜自从跟着皇后,别人都是笑脸相迎,虽她有时说话直不中听,她们脸上挂不住,却也要卖皇后几分薄面。
  从来没有人动她半根手指,就连皇上也没有!
  可如今,她被扔进池子,水并不是很深,但是在清晨,哪怕是夏日,也冻得人直打哆嗦,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拽住头发往下摁。
  寒冷的水,争先恐后的涌进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喉咙,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眼里泛出痛苦的泪花。
  朱贵姬在岸上站着,欣赏她这副狼狈的模样。
  “不是很能说吗?继续骂呀?就算是皇后那个废物来了又怎样?你个小小奴才,本宫动动手指你就没了!”
  绿宜努力想要挣脱,想要呼吸空气,可是小小的力量全被碾压。衞
  水灌进胸膛里,像寒冷的针扎着五脏六腑。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死挣扎,酷刑难熬。
  模模糊糊的,耳边传来朱贵姬的声音。
  她说,“行了,给她留一口气,让她看看她的主子能否为她做主?”
  绿宜颜色惨白,像个死人。头无力的往下垂,那朵鲜艳的珠花早已不知落到何处,头发凌乱沾染着泥草,浑身也湿透了。
  朱贵姬丝毫没有畏惧,把人带着前往永安宫,绿宜奄奄一息,早已昏迷,被人拖着。
  折桑坐在高位,看着后妃们一个个的请安。衞
  最后看向那几个空处的位置,有些纳闷的问,“朱贵姬今日怎么没来?”
  朱贵姬虽然时常来较晚,但明面上也是恭恭敬敬的,每日来请安。
  “妹妹哪敢不来?”
  朱贵姬的声音率先传进来,一行人来势汹汹。
  “姐姐早已对我心生不满,我哪敢不来呀?我若是不来,怕姐姐不知要怎么处罚我!”
  一股火药味直充殿内,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朱贵姬面色不虞,身后还拖着一个宫女,那宫女浑身脏的不得了,头发衣服都湿透了,泥和草粘在身子上,衣服在一路的摩擦中早已破烂,裸露的皮肉渗出血来。衞
  她的头垂着不知是死是活,头发挡着面容,一时众人都认不出来,这是谁惹了朱贵姬。
  重青看见那衣服的颜色,眼皮一跳。
  “绿宜!”她冲了上去!
  “扔这儿。”朱贵姬人瞟了一眼拖人的宫女。
  绿宜被扔在宫殿中央,就像是一摊死猪肉,没有半点动静。
  重青拨开她的头发,面色霎变。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贵姬能折磨成这样,是想做什么?”衞
  “叫太医!”折桑道。
  折桑色铁青,微微眯眼,目光像是一把利刃,盯着朱贵姬寒声道。
  “朱贵姬好本事!见了本宫也不行礼?是本宫往日太过宽厚纵容你了吗?”
  朱贵姬闻言,敷衍的屈膝,态度十分随意挑衅。
  “是该让人再重新教教你后宫中的规矩?”
  “来人,掌嘴!”折桑怒道。
  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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