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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颜之眼眸黑沉沉的一片,抬眸间锋利的眸光看向全场被粉丝拥在中心的男人,脸色说不上好。
终于等到演唱会结束,还听到秦惜抱怨一声‘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应颜之被气笑了,他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指节上的扳指,表面淡定不为所动,问,“不然我让鼎欢把他签了,让他天天给你唱?”
秦惜无语,对他的行径不作评价,“斯里弗才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场内的粉丝被引导着有序退出,现在只有零星几个人,还是应颜之让人安排的便衣。
他唇边的弧度不变,伸手揉了揉秦惜的头,微微前倾凑近秦惜那边,在她耳边低语,“我是恶势力?”
秦惜重重点头,“没错。”
应颜之搂住她的腰起身,沉冷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小没良心的。”
秦惜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而刘珈琳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她的表情不知是震惊还是惊喜,总之是恶狼见到人时的两眼放光。
“…应总好?”
她的东西丢在了座位上,正好回来取就见到了这劲爆的画面。
秦惜也愣在了原地,实在想不到这么巧就遇见了熟人,还是公司的同事,她当时没反应过来此时还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在应颜之的怀里。
应颜之发觉她想挣脱,眉峰微皱,放在秦惜腰上的手收紧,他处事不惊面色不变的朝刘珈琳点头回应。
刘珈琳看了一眼秦惜,情绪复杂。
秦惜明显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想问的话,明显写着:‘你不是说你和应总没什么关系吗?这回看你怎么解释。’
“珈琳姐。”
秦惜叫了她一声。
刘珈琳忙回应,笑话,她现在知道了秦惜和应总的关系,难保秦惜以后不会成为老板娘。
幸好她和秦惜的关系还不差。
“哎哎,我就不打扰你和应总了,应总再见!”
她是个识趣的,很快就走远了。
应颜之低头看着秦惜,“走吧。”
秦惜还没回过神,就被他带到了车上。
直到应颜之拿着酒精湿巾擦着她的手指,他完好的那只手的指间夹着白色的湿巾纸,把秦惜的手放在他的腿上,应颜之偏暗的西裤颜色衬得她的手掌更加白皙,也娇小。
应颜之低头认真的一根根的擦拭秦惜纤细而长的手指。
秦惜看着他的动作,默默的享受着应颜之的服务,看着应颜之的眼眸越来越深,快要沦陷在他的柔情中。
从小到大的追求者从没少过,可从来没有过在应颜之面前的悸动感。
她在克制压抑。
“你手方便吗?”秦惜问。
她看着应颜之被包裹住的右手,昨天新换了一次药,秦惜在旁看着,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但难说会不会留疤。
他低语,“方便。”几秒后又加了一句,听起来并没有那么正经,“做什么都方便。”
秦惜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这几天因为刚发生过不好的事,加上应颜之的手受伤,两个人乐此不疲的那件事就停了几天。
秦惜隐约猜到今夜不会平凡。
过了一会儿应颜之抬头,虽是询问的语气听起来却毋庸置疑,“带你去个地方?”
秦惜看着他,“去哪。”
应颜之看了眼腕表,时间还够,“六年前我住的地方。”
听到他的话,秦惜想起来应颜之是在美国留的学,宾夕法尼亚大学所在的费城离这里不远。
秦惜还以为他想故地重游,马上答应,“好。”
应颜之看着秦惜的眸光深邃幽深,黑色衬衫微微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优越的颈部线条与喉结。
他捏着蛇头尾戒,放在手心里慢慢的把玩,心里却在为接下来的计划默默打鼓,说来可笑,他在这时竟有些紧张。
无边的昏暗夜色泼洒在美国费城,夜晚微凉,风从稍落的车窗灌进来,不远处道路上迷离而潋滟的灯火拉成线。
整个城市历史感浓郁,每一座建筑都记载着一件历史轶事。
黑色劳斯莱斯开过富兰克林大桥,停靠在独立钟对面,四秦灯火通明。
应颜之带着秦惜下了车,走到独立中附近的一个古韵犹存的公寓楼。
电梯直通顶层,两人来到一处大平层里。
冷色调的风格,六年时间这里仍旧保留完好,看来应颜之是经常让人来这边打扫,依稀可见他现在的风格,与现在在合江路的别墅设计装潢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
应颜之拉过秦惜的手,来到旋转楼梯上,带她走上了天台。
虽是天台,但并不是露天的设计,前面和上空有一层透明光亮的玻璃,像身处云端层峦中,但还如同室内一样温暖。
满天繁星点点耀眼闪烁,像是浓墨中波光粼粼的碎玉,这里离天空很近,近的好像稍一抬脚触手可及。
“你上大学住在这里?”她问。
应颜之稍一颔首,平淡语气中说出的是惊为天人的话,“这一栋都是我的。”
秦惜被他的话惊到,虽说她的家里也是豪门,可也没见过这样买房的啊。
“要去参观吗?楼下有电影院,台球馆,或者你还想要什么,我安排人去办。”
秦惜忙摇头,“不用了,应总的壕无人性我见识到了。”
应颜之被她的话笑道,指了指旁边桌子上准备的东西。
各种样式的酒品铺在玻璃桌面上,几缕潋滟又昏暗的灯光衬得这里氛围感十足。
秦惜坐在桌边随便拿起一杯喝了口。
“应总是想把我灌醉?”她开玩笑得问。
实在是有些夸张,甚至连传说中一杯倒的长岛冰茶都在,还放在最显眼处,难说应颜之的目的。
“喝醉了方便下手。”应颜之微眯眼,语气低哑又轻佻带着调笑。
酒壮怂人胆。
这句话放在秦惜来说的确不错,他们的开始就是从酒开始,喝醉后的她异常的主动。
没有秦惜那晚的主动,就不会他们的现在。
“应颜之,你真是个变态。我之前没说错。”
应颜之闷声笑,与秦惜坐在一起,刚拿起一杯酒想喝,就被她用手按住。
“医生说了,你这些天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酒更不能喝。”
秦惜的语气认真,叮嘱他这几天的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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