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恒咂咂嘴,看着沙发上已经达到忍耐极限的女孩儿,拧了拧眉,站起身看向傅时宴,“效用发作了一段时间,只能洗胃了,但是也不能立刻解除。”司恒啧了声,“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手?手太黑了!”安颜心叹,我谢谢你八辈祖宗,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傅时宴问,“还有什么办法吗?”司恒痞笑,“你。”“胡闹!”“男未婚女未嫁的......”司恒意识到不对劲,“不是,这女孩儿谁啊?难不成已婚的?”“辰御的前未婚妻。”
傅时宴攥住他腕部向后一折,抬脚踹在他膝盖上。
砰的一声,后者单膝跪在地上。
杀猪般的叫声涤荡在酒吧上空,但却被震耳发聩的音乐声响起,舞池内的人依旧举着双手释放着自己的情绪。
许是疼痛感让李荣威清醒了几分,他抬眼看着男人深沉冷厉的脸,瞳孔骤然缩紧,“傅,傅总,我,我错了。那小妞你带走,带走吧!”
傅时宴甩开手,拿出一块白色的帕子擦拭了一番,丢在他脸上,“不要让我再听说你纠缠安颜,否则李氏就滚出江城!”
他转身看到韩阳扶着身体发软的安颜,拧眉问,“怎么了?”
韩阳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小声说,“安颜小姐好像是服下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傅时宴猛地回眸看着刚刚被扶起的李荣威,一个回旋踢踹在对方的面门上,李荣威飞了出去,扶着他的人也都受到牵连,皆倒在地上。
李荣威一口血喷出,其中还混杂着几颗牙齿,他说话漏风,“不四我,不关我四啊!”
傅时宴转身走到安颜面前,将人横身抱起,看向韩阳,“这些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韩阳颔首领命,并赶紧递上车钥匙。
看着傅时宴抱着安颜离开的身影,他转身摆了摆手,十余名保镖围了上来。
“清场!”
离开酒吧,傅时宴抱着安颜朝着车子走去。
安颜小手不安分地伸进男人衬衫的两扣间的缝隙中,摸到了什么,用力地捏了捏。
傅时宴眉心狠狠一跳,他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安颜,不许乱动!”
安颜眼眸湿漉漉的,她委屈巴巴,“小叔凶我。”
“我没有。”
“就有。”她报复性地又用力捏了下。
安颜心内憋笑,她就是要假借迷乱占尽傅时宴的所有便宜。
嗯,这不是她的错,都是药药惹的祸。
李荣威这个背锅侠也不算是无辜,毕竟他曾经祸害了那么多女性,践踏女性的尊严,今晚就算是他遇到了她这个克星,自认倒霉吧!
打开车门,傅时宴将人塞进副驾驶室,在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安颜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唇瓣贴在男人耳畔,“小叔,我好难受。”
湿濡的触感、魅惑娇软的声音,像是一股强大的电流从他的耳膜钻进血管,瞬间直击他的心脏,原本就不再平稳的心跳现在越加强烈地跳动起来。
“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好丢脸啊!求求你了。”
傅时宴狠狠地闭了闭眼,慢慢扯下女孩儿的手,将车门关上。
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门前,他深吸了口气,打给了司恒,“到碧水湾,我一朋友被下了不干净的东西。”
司恒邪恶的一笑,“男的女的?要是男的我去看看。要是女的,你自己救她吧。”
傅时宴眉心紧蹙,“快点。”
挂断电话后,司恒看向餐桌对面的唇红齿白的漂亮女人,“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不能送你回家了。”
苏悦耸肩,“没关系,你快去忙吧。”
司恒笑笑,“苏小姐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这样对你我都没有坏处。”
苏悦笑着点头,“好的,我会考虑的。”
看着司恒起身离开,她拿起手机给安颜发信息:今天和我相亲这男的,上来就提结婚,说是这样就免除了以后我们再相亲的困扰。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等了好半晌,对方都没有回应。
苏悦看了眼时间,忽地唇角勾起一丝狡黠,她想起今晚安颜的安排,要是成功的话,此刻她应该在床上忙呢。
某个应该在床上忙的人,此刻正被傅时宴抱着进了电梯。
安颜仰起头啃咬着男人坚硬的喉结,“小叔,这是什么啊?这么硬呢?”
傅时宴喉结滚了滚,“你,不许说话!
轿厢门在十二层打开,傅时宴抱着她迈了出去,在1201门前停下输入密码。
滴的一声响起,门打开。
傅时宴刚把人抱进去,安颜就从他怀里跳下来,然后跳到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的劲腰上。
她将脸埋在他颈窝间,“小叔,我感觉特别的热。”
傅时宴忍住想把她扔下去的冲动,哄她说,“你先下来。”
安颜才不下,她直接吻上了男人的脖颈,唇瓣微微一抿,发出啪的声响。
傅时宴呼吸沉重,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安颜,下去!”
安颜抽嗒着鼻子,漆黑的眸子望着他的桃花眸,“小叔讨厌我?”
“不讨厌,但是这样做不对。”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明几净的落地窗映射进来,给昏暗的房间带入一丝明亮。
傅时宴看着女孩儿那双含着泪的鹿眸,不忍心苛责,她今晚的行为不怨她。
“司恒很快就会来的,你再忍忍。”他担心她掉下去,双手托住她的臀走到沙发前,“下来,听话。”
安颜听话地照做,蜷在沙发上,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咛声。
傅时宴脱下西装外套,从口袋中取出烟盒磕出一支焚上。
猩红的火光燃起,给黯淡的房间增添一抹亮色。
他走到窗前打给了司恒,“到哪儿了?”
“楼下,这就上去。”
两分钟后,司恒拎着药箱走进来。
偌大的客厅只墙角的那盏落地亮着。
他戏谑道:“省电?”
傅时宴只是不想让安颜此刻的样子,太过清晰地暴露在其他男人眼前,他有些烦躁,“少废话!”
司恒咂咂嘴,看着沙发上已经达到忍耐极限的女孩儿,拧了拧眉,站起身看向傅时宴,“效用发作了一段时间,只能洗胃了,但是也不能立刻解除。”司恒啧了声,“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手?手太黑了!”
安颜心叹,我谢谢你八辈祖宗,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
傅时宴问,“还有什么办法吗?”
司恒痞笑,“你。”
“胡闹!”
“男未婚女未嫁的......”司恒意识到不对劲,“不是,这女孩儿谁啊?难不成已婚的?”
“辰御的前未婚妻。”
司恒眼中划过一抹惊诧,“怎么就成前未婚妻了?那个安颜?那人家叫你一声小叔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傅时宴听着司恒的连环问,有些不耐烦,“有没有办法解决?”
“没有,只能先泡冷水澡试试,不过她这小体格子怕是撑不了多久。”
“滚吧!”
司恒嘴角狂抽,典型的卸磨杀驴!
他贱兮兮地笑道:“用不用我给你买一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