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今天的计划失败了,肯定还会有后手。不知道他有打算怎么对付这个蠢女人。一直以来他都不太了解韩佳人的各种处境,直到韩安白嫁过来,他才发现,说到底韩安白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在回门被人针对,被父亲无视,被父母嘲讽。这种经历,让他突然联想起当初送给自已面具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也是身世悲惨,母亲死的早,父亲忽视他,所以才年纪轻轻的自已做面具去集市上摆摊卖。可惜的是,那件事过了之后,他的伤还没养好,就被父亲直接带到了前往西北的路上。
两人来到后院的祠堂。
裴玄黓跟随着韩安白进去,对着韩安白亲生母亲的排位上了炷香。
上完香,裴玄黓看着韩安白的神色有些郁郁,没有了刚来时那么精神。
他十分体贴的说,“我去外边院子等你。”
“谢谢!”
韩安白看着裴玄黓离开并关上门,才抬头看着上面的牌位。
“多谢你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虽然我们母女之间的缘分只有短短几分钟……”
……
裴玄黓来到后院的凉亭上坐着。直到现在,他才能真正的静下心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安宁公主今天的计划失败了,肯定还会有后手。不知道他有打算怎么对付这个蠢女人。
一直以来他都不太了解韩佳人的各种处境,直到韩安白嫁过来,他才发现,说到底韩安白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在回门被人针对,被父亲无视,被父母嘲讽。
这种经历,让他突然联想起当初送给自已面具的那个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也是身世悲惨,母亲死的早,父亲忽视他,所以才年纪轻轻的自已做面具去集市上摆摊卖。
可惜的是,那件事过了之后,他的伤还没养好,就被父亲直接带到了前往西北的路上。
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直到回来后再让人打听当初那个小姑娘的消息,早已经杳无音讯了。
就在他思考的途中。
突然出现了一个吵吵嚷嚷的声音。
“听说那个水性杨花的贱蹄子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女生说。
“可不是吗,我听阍人说的,刚刚去前院打听了一下,听说那个贱蹄子还把娘气的不轻呢。”一个公鸭嗓的男生说。
“倒是想看看她尾巴准备往哪儿翘,嫁了个人胆子肥了竟然敢跟娘吵架!”说着这个女生大喊了起来。
“韩安白,韩安白,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皮子,出来,别让我们到处找你。”
在凉亭上坐着的裴玄黓听到这种称呼,眉头直皱。
通过两人的对话加上他以往对丞相府的了解,想必这两个人应当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跟大公子。
书香门第怎的教出了满嘴无言秽语的孩子?
倒是相比之下,虽然韩安白臭名远扬,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裴玄黓能感觉出韩安白,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令人憎恶。
反倒是这两个人……
两个人走着走着来到凉亭旁边,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
韩安阳直接喊了一声,“喂,你谁呀?怎么在我家?该不是来偷东西的吧?哪里来的小贼?”
裴玄黓直接站起身,然后慢慢朝两人走去。
韩安阳见这个人不搭自已的话,一时间有些气愤。
“问你话呢,你哪儿的人?要是不说话,我让我爹把你抓进牢里去!”
就在这个时候跟自已亲娘说完话的韩安白推开祠堂的门,正好跟这对姐弟俩对上了视线。
而裴玄黓也止住了脚步。
韩安白看着面前两拨人不远的距离,用脚趾头想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韩安阳嘴里又没什么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