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钢管敲中的似乎还有慕寒烟的心脏，忘了尖叫，甚至忘了呼吸，她做不出任何反应。助理倒下，慕寒烟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握住了手腕，磨得有些疼。阴寒像藤蔓缠绕上心脏，缓缓收紧，然后长出尖刺，扎进皮肉，让她鲜血淋漓。“不、不……”她瑟缩着着肩膀，挣动手腕，眼底满是惊慌。“快点将人带走！”沈欣沄喊着，见慕寒烟已经吓得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冷漠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得意。
莫家。
方敏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看了看指甲。
“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执意要和慕寒烟在一起，那就别怪我用非常规的手段了。”
非常规手段。楚青玄蓦然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母亲，头一次她是那样陌生。
担忧、恐惧统统涌上心头。眼眶赤红，却又要强压怒火，“你把我叫过来究竟想说什么？”
方敏笑了笑，挑了一边眼皮看向他，漫不经心道：“就是想给你谈谈以后你的发展啊。”
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浓烈的憎恶冲上脑海，若不是面前的人是方敏，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得住不动手。
“莫氏现在已经全部在我手里，你如果不想自己的事业受到重创，我劝你最好停下动作，母亲。”
“你所以为的事业，其实只不过是父亲讨好你的一件小玩意儿，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慕寒烟这次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保证，你在事业上的打击和她精神上的一样重。”
扔下两句话，楚青玄驱车极速奔回公寓，他没再管方敏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方敏是他母亲，他想给对方尊重，但对方却次次试探他的底线，如今，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只要自己慕寒烟好好的。
……
“你们干什么？沈欣沄，你知道你这是犯法的吗？！”
助理一边护着慕寒烟向后退，一边拖延时间，他祈祷着楚青玄能快点回来，这样就可以把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砰！”
粗长的钢管直接敲在助理的头上，鲜红的血液顺着鬓角滴下。
那一刻，钢管敲中的似乎还有慕寒烟的心脏，忘了尖叫，甚至忘了呼吸，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助理倒下，慕寒烟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握住了手腕，磨得有些疼。
阴寒像藤蔓缠绕上心脏，缓缓收紧，然后长出尖刺，扎进皮肉，让她鲜血淋漓。
“不、不……”她瑟缩着着肩膀，挣动手腕，眼底满是惊慌。
“快点将人带走！”沈欣沄喊着，见慕寒烟已经吓得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冷漠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得意。
身体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她想尖叫，但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啪！”
“你这女人还敢咬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巴掌落在脸颊上，耳边只剩下嗡鸣，刺痛传入大脑，竟揭开被封印的记忆。
“你已经被送给我了，别指望谁能来救你！”
肥油满面的脸骤然出现在眼前，带给她的只有绝望。
逃不掉了吗？
慕寒烟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绝望冲刷自己的血管。
“你们是谁？！”
陌生的声音唤回慕寒烟的意识，她缓缓张开眼睛，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努力在人群中寻找那熟悉的身影，最后还是失望了。
他怎么可能会来救自己呢？他只会主动把自己送给别人。
看来人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沈欣沄打量两眼，“你们又是谁？”
两伙人僵持不下，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楼道瞬间乱成一团。
慕寒烟在混乱中缓缓往回爬，但铁棍没长眼睛，混乱中，她被砸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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