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需要打电话给关先生，我跟他之间没有私下联系的必要。”蒲桃坚持。“是吗，那你一次次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蒲桃抬眼，直视着戴暧暧目光锐利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公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关盛泽之间没有一点除公事之外的接触。”“什么公事，需要你一个女孩子一大清早找上门来谈？”蒲桃的声音这才一顿。听这女人的口气，很显然对关盛泽如今的计划是不了解的，她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女人都瞒着。不过话音很快就接上了：“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问关先生，要是他不肯向你透露，我也无可奉告。”
蒲桃看着那部银色的手机，手却一动都不动，只是把目光转向对面的女人，拒绝道：“对不起，我不需要。”
“我让你打。”
“我说了，我不需要打电话给关先生，我跟他之间没有私下联系的必要。”蒲桃坚持。
“是吗，那你一次次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蒲桃抬眼，直视着戴暧暧目光锐利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公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关盛泽之间没有一点除公事之外的接触。”
“什么公事，需要你一个女孩子一大清早找上门来谈？”
蒲桃的声音这才一顿。
听这女人的口气，很显然对关盛泽如今的计划是不了解的，她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女人都瞒着。不过话音很快就接上了：“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问关先生，要是他不肯向你透露，我也无可奉告。”
她神色极庄重，显而易见是认真的，并非敷衍。
戴暧暧这些年跟在关盛泽身边，因为同关盛泽关系亲密，自然是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哪被人这么顶撞过？
冷不丁来这么一回，面子上早就挂不住了，可偏偏又碍于关盛泽的缘故，不敢轻易为难蒲桃，只好运了口气，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好，那你就自己等着吧。”
说完，将大门砰然一关，转身回了房间。
蒲桃就在原位上坐了下来——本来她确实觉得自己没有等下去的必要了，是打算要走的，可戴暧暧出来这么一闹，倒让她不得不等下去了。
毕竟看来关盛泽是真的不在家，万一自己等不到关盛泽回来，反而让这个女人抢了先，在关盛泽面前说几句什么不着边际的话，那她就算是功亏一篑了。
这么想着，她就安安心心堵着门，耐心地等着。
坐累了，就起来在门口来回走两圈，走累了，就回来找个阴凉地坐下。就这么从清晨，等到正午，又从正午，等到夕阳西斜。
直到夜幕四合，茶室门前的灯亮起来。
蒲桃盯着那一盏盏灯，看飞虫在灯罩上拼命地扑呀撞呀，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足足等了一天。
而关盛泽还没有回来。
*
已经是午夜了。
车子转过弯，雪亮的车灯下，映出一个蜷缩的人影来。
“泽哥，家门口有人。”司机提醒他。
他喝得半醉，正靠在座椅里休息，此时不管是谁，他都不愿理会，所以应也没应一声。
后座上没有吩咐，司机也不敢再多话了，只能在门口照常停车。
戴暧暧带着阿奇出来接他。
“阿泽，怎么喝这么多，小杜你也不知道提醒阿泽。”戴暧暧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从睡梦中刚醒过来。
甚至，她身上还穿着睡袍。
风一吹，裙摆飘起来，春光微泄。
关盛泽低着头，正看见她被风吹动的裙裾。顺着迎风飘扬的裙角再往下看，石阶上坐着个人，满头乌发，一张玉一样光洁的脸庞分外熟悉。
“蒲桃？”他眯了眯眼睛，唤一声地上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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