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沙哑：“聿言，你会和我离婚吗？”周聿言脸色微变，惊讶一瞬从他眼底闪过，很快又恢复常色。他的沉默在明清念看来就是变相承认。明清念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聿言，你生气我今天去找你对不对？我以后都不去了，也不跟你借钱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周聿言看着她低到尘埃的姿态，眼中的厌弃几乎要化为实质。“放手！”明清念被他一把甩开，失力地跌倒在地。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周聿言大力关上。
明清念身子一僵，步子滞了瞬便拔腿就走。
女助理余光瞥了一眼微敞的门：“周总，夫人刚才好像听见了。”
周聿言神色冷倦：“你刚才也不是故意想让她听见的吗？”
女助理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忿忿不平道：“她妈妈来要过多少次钱了，账上都已经亏空了一千万！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了，你先出去。”
女助理收声退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周聿言一人。
他并非不想给明清念钱，只是不想让她继母继续扒在她身上吸血。
……
明清念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思绪飘远。
她和周聿言是从什么时候变这样的呢？明明他们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十岁那年，周聿言就如明月照亮了她灰暗的童年……
那时候，继母总会趁父亲不在，将她关进密不透风的房间打骂。
某个平常的日子，同父亲来明家拜访的周聿言偶然闯进关她的房间。
周聿言身形挺拔，一双漆黑狭长的眼，冷漠而疏离。
他看着满身是伤的明清念，轻啧一声：“我带你去医院。”
明清念惊慌道：“不，我不去！”
她要是踏出这间房门，肯定又会被继母毒打。
周聿言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箍入怀中：“乖一点。”
温热的呼吸扫在她的脸上，烫得她不敢动弹，她小声地求：“我不能走，阿姨会生气。”
下一秒，周聿言不屑的轻笑。
“有我在，她不敢有意见。”
一句话，一个怀抱让明清念记了整整十年。
泪水从明清念眼里涌出，她拼命遏制住自己的哭声，快步回到了家。
夜深时，周聿言才回来。
他看见坐在沙发上面色憔悴的明清念，下意识皱眉：“你不开灯坐在这里干什么？”
明清念无视他的不悦，上前攥住他的衣摆。
她嗓音沙哑：“聿言，你会和我离婚吗？”
周聿言脸色微变，惊讶一瞬从他眼底闪过，很快又恢复常色。
他的沉默在明清念看来就是变相承认。
明清念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聿言，你生气我今天去找你对不对？我以后都不去了，也不跟你借钱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周聿言看着她低到尘埃的姿态，眼中的厌弃几乎要化为实质。
“放手！”
明清念被他一把甩开，失力地跌倒在地。
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周聿言大力关上。
明清念想要跟上去，胸骨后却传来一阵痛意，像是在被烈焰灼烧一般。
她痛得直不起身，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这剧烈的痛意。
下一刻，她竟是痛晕了过去。
第二天，明清念是被继妹明晓晓的声音吵醒的。
明晓晓趾高气扬道：“你睡在这里干什么！公司出了点问题，爸让你带周总回家吃饭。”
“聿言最近没有时间。”
明清念唇色苍白，说话时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我看不是周总没时间，而是你没本事将人带回去吧？你还真是和你那多病的妈一样没用，连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明晓晓的眼神轻蔑又嫌弃。
“像你和你妈这样的人活该被人抛弃，只怕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这话就像一把利刃扎入了明清念的心脏，痛得她直接扬起手狠狠扇了明晓晓一耳光。
侮辱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妈妈！
楼下的动静引起了周聿言的注意，他开门一看，登时愣住。
一贯木讷、只知规矩的明清念竟和明晓晓厮打在一起！
“你们在做什么？”
周聿言匆匆下楼，扭打在一块的两人瞬间分开。
此时的明清念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已。
看向他的双眼不知何时染了层水雾，她声音颤抖：“她说，我和妈活该被人抛弃……”
话未落音，便被周聿言打断：“她的话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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