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程问动了动嘴角，尴尬的站在原地。“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聂锦在身后推了程问一把。看到程奶奶后，她捏着程问的手臂，小声说，“怎么办？奶奶不会误会我们了吧？”程奶奶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醒了呀，醒了就快来吃早饭吧，我都等了你们一早上了。”吃饭的时候，聂锦在桌下碰了碰程问的腿，让他解释刚才的情况，她昨天晚上才说两人只是同学关系，早上一起来就被发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她这脸被打的好疼。
她的体寒都是拜江清允所赐。
十二岁还是十三岁那年，聂元成带着她和江清允在公园里玩。
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很冷，天空中还飘着雪花，爸爸给她和江清允各买了一个布娃娃。
中途江清允突然要跟她交换，说更喜欢她手里的那个。
她不肯，爸爸并没有偏向谁，他就在一边看着她们。
江清允被江如梦娇惯的脾气很大，稍有不如意就会发脾气。
她当时没有想到，江清允会对她动手，还趁她不注意直接把她推到了湖里去。
那个时候她月经在身，又经过冷水的浸泡，就落下来体寒的毛病，每当天气一冷，她就手脚冰冷。
也是那个时候，聂元成彻底的对江清允寒了心，为了照顾聂锦的感受，他一直都没有主动去跟江清允联系过。
也就是江清允突然生病，聂元成才去看了她一次。
聂锦思绪从回忆里出来的时候，程问已经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外面皎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五官的轮廓被月光打上了一层更深的阴影。
聂锦伸出手去摸他的鼻梁。
没几下，就被被一只大手扣住，随后被拉入被窝里，声音有些混沌，“别乱摸，手放在外面不会冷吗？”
“程问，你好好表现，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就放过你了。”
“嗯……睡吧！”
早上，程奶奶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对着一尘不染的桌子不断的来回擦着，她的视线时不时飘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就在抹布不知道洗了第几次，桌子都快要被擦掉皮的时候，那扇门里终于有了动静。
程奶奶赶紧拿过扫把装作扫地的样子。
程问一打开门便跟在门外的奶奶来了一个大眼瞪小眼。
“奶奶，我……”程问动了动嘴角，尴尬的站在原地。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聂锦在身后推了程问一把。
看到程奶奶后，她捏着程问的手臂，小声说，“怎么办？奶奶不会误会我们了吧？”
程奶奶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醒了呀，醒了就快来吃早饭吧，我都等了你们一早上了。”
吃饭的时候，聂锦在桌下碰了碰程问的腿，让他解释刚才的情况，她昨天晚上才说两人只是同学关系，早上一起来就被发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她这脸被打的好疼。
程问清了一下嗓子，“那个，奶奶我今天早上是去忙聂锦的忙的，您别误会。”
“是吗？”程奶奶笑意盈盈，“帮的什么忙？一大早上都没出来！”
“就，就……”程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他视线看向聂锦，聂锦也看着他，“你看我干什么？奶奶又没有问我！”
程奶奶不再逗他们，“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赶紧吃饭吧！”
吃完饭，聂锦和程奶奶在院子里晒太阳，这时彤彤抱了几本书走了进来。
“程奶奶，程问哥在家吗？我有几道题不会，想让他给我讲讲！”
程奶奶说，“在屋里，你进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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