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没碰到过,怎么这两天,像撞邪了似的。詹裳初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她试探地问:“要不结束这个官司,我们再搬一次?”三年前她头脑一热,决定离开帝都。袁泽帆二话不说,陪她来了上海。虽然不完全是从零开始,但起初也是艰难过的。不差钱,但也没赚多少。第二年开始,才慢慢好起来。但谁都没想到,半年前会遇上那样的事。袁泽帆无条件支持詹裳初,即便明知詹裳初只是说说而已。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咱们去哪里都能站稳脚跟,天涯海角,我都支持你。”
整个下午,詹裳初都不在状态,人蔫得很,只有袁泽帆故意逗她的时候才能笑出来。
“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我们就换个律师。”
詹裳初无言,淡声道:“不是因为这个。”
“你还有别的事不高兴?”
詹裳初叹了口气:“我遇到容廷烨了。”
袁泽帆脸上表情变了又变,一时不知道詹裳初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和他开玩笑。
“两天,碰到他三次。”詹裳初比划着手指,又道:“准确地说,是一天一夜。”
袁泽帆一脸不可置信:“这也太……”
他一下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形容词形容。
以前也没碰到过,怎么这两天,像撞邪了似的。
詹裳初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她试探地问:“要不结束这个官司,我们再搬一次?”
三年前她头脑一热,决定离开帝都。
袁泽帆二话不说,陪她来了上海。
虽然不完全是从零开始,但起初也是艰难过的。
不差钱,但也没赚多少。
第二年开始,才慢慢好起来。
但谁都没想到,半年前会遇上那样的事。
袁泽帆无条件支持詹裳初,即便明知詹裳初只是说说而已。
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咱们去哪里都能站稳脚跟,天涯海角,我都支持你。”
詹裳初确实想逃,但袁泽帆这么支持她。
她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逗你的。”
詹裳初看了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我先走了。”
袁泽帆在她身后说:“晚上我和汉森去看看小桃子。”
“那晚上就在我家里吃饭,我让阿姨准备。”
詹裳初已经掏出手机,准备给阿姨打电话。
袁泽帆还喊着:“需要我们去买菜也行。”
詹裳初听见了,却没接话,直接走远。
晚上她接上小桃子,告诉她:“袁叔叔和汉森叔叔要来看你哦。”
詹裳初看着小桃子在儿童座椅里拍手,虽然没说话,但笑声环绕整个车厢。
小桃子从小没有爸爸,袁泽帆几乎撑起了‘父亲’的角色。
虽然小桃子不叫他爸爸,但所有关于‘爸爸’的认知,都是袁泽帆带给她的。
更小一点的时候,小桃子看到偶尔出现的汉森时,还会发愣。
次数多了,才接受那张外国人的脸。
开始上幼儿园之后,一听说袁泽帆和汉森会来,就格外的高兴。
这次也不例外,到地库后,詹裳初把她从儿童座椅中抱出来,刚踩到地面,她就用自己的小短腿往电梯的方向跑。
詹裳初关上车门,提醒她:“小心摔跤。”
小桃子还用稚嫩地声音回复:“小桃子不‘睡觉’。”
她话还说不利索,逗得詹裳初发笑不止。
地库灯光昏暗,怕她摔跤,詹裳初很快跟上她,将她抱起来,进到电梯。
电梯里,詹裳初盯着小桃子看,突然发现她袖口有什么东西再闪。
詹裳初拉起小桃子的袖子,看到一条她从没见过的手链。
她早上从小桃子去上学时候都没有。
“小桃子,这个手链是谁给你的?”
她指着花朵形状珍珠母贝,表情严肃。
小桃子也用小肉手点了点花朵,“是容容送我的。”
“容容是谁,你的朋友吗?”
小桃子认真点头:“新朋友。”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詹裳初却不敢放下心来。
一回家,她把小桃子塞给袁泽帆和汉森,马上就给幼儿园老师打去电话。
“是有一个姓容的小朋友,刚刚来学校上学,两个小朋友关系好。至于那个手链,她的家长还没联系我,我先问问,晚点给您答复。”
“麻烦你了。”
詹裳初挂断电话,才从房间出去,陪着小桃子玩。
晚餐时间,詹裳初收到老师的回复:【桃子妈妈你好,那个手链确实是容容的,麻烦您明天把手链带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