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再怎么自欺欺人，有些东西还是瞒不住。他的大脑和理智不相信蒋念念死了，身体却已经妥协。姜清华踩了油门，漫无目的开着，在外面过了整整一天，最后还是回到了两人住的别墅前。他一愣，正要下车，却见别墅内走出一人。姜清华皱眉，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墨星睿。“你来这里干嘛？”姜清华几步后下车过去，脸色难看。墨星睿见是他，表情平淡，“清理遗物。”“还演！”姜清华举起拳头，又要打下去，却在接触他眼神
车上。
姜清华刚要发动车子，却在看见后视镜中自己的模样后，愣在原地。
镜中那人胡子拉碴，眼下满是乌青，眼眶也深陷下去，看着陌生的很。
姜清华久久不能回神，莫名觉得这副模样有些眼熟。
跟蒋念念最后一次见面的那天，她不就是这样吗？
也就是说……在那些天跟他赌气的日子里，蒋念念过得并不好。
“蒋念念……我承认你赢了，快点出来好不好？我以后保证，绝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
姜清华低着头，捂着脸很是颓废。
活了几十年，头一次这么无力。
任他再怎么自欺欺人，有些东西还是瞒不住。
他的大脑和理智不相信蒋念念死了，身体却已经妥协。
姜清华踩了油门，漫无目的开着，在外面过了整整一天，最后还是回到了两人住的别墅前。
他一愣，正要下车，却见别墅内走出一人。
姜清华皱眉，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墨星睿。
“你来这里干嘛？”姜清华几步后下车过去，脸色难看。
墨星睿见是他，表情平淡，“清理遗物。”
“还演！”姜清华举起拳头，又要打下去，却在接触他眼神时，身子一僵。
那里面赤裸裸的嘲讽，以及看好戏，深深刺痛他的眼。
“慢慢等，看她会不会来找你。”墨星睿说完，意味深长看了眼别墅，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姜清华倏然卸了全身力气，心中慌得厉害。
这一刻，他才发现一直等着蒋念念主动找过来的自己，到底有多傻。
他拿出手机，按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那天的事，再给你一天时间，必须从头到尾，查清楚！！”
说完，姜清华挂断电话，直接调头去了公司。
却没有发现，本来已经离开的墨星睿，又回到了别墅前。
……
“陆总，您要的资料，已经全部在这里了。”助理将文件放，小心翼翼看了姜清华一眼。
“嗯，出去吧。”
“是。”
姜清华看了眼面前的未开封的文件，脸色难看无比。
他刚伸手，却又退了回来。
因为姜清华清楚，一旦打开文件，那么留给自己的，怕是自欺欺人的退路都没有。
第一次，做出抉择对叱咤职场风云的姜清华来说，这么困难。
在不知道经历多少思想斗争后，姜清华终于将手伸向来文件。
待将所有资料看完，姜清华脸色已经惨白。
他将文件一扔，冲出了公司。
车子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来到了他跟蒋念念居住的别墅前。
姜清华脸上此刻已经满是泪水，他无力砸了下方向盘，低声抽泣。
蒋念念原来真的死了，就在那天除夕夜，发完最后一条微博，就已经奄奄一息。
她被发现时，还有一丝气息，抢救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坚持下去
更让他难受的是，蒋念念早就告诉过自己，她生了病……
多么讽刺！
他却不相信，还装不知道。
还近乎智障的，以为蒋念念在跟他开玩笑。
但是……谁又会拿生命开玩笑呢？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等了那么久，错过最后一面是他活该，可就是骨灰盒，也没认出来……
“蒋念念……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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