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好东西，周围的工作人员几乎都离开了。慕云月抬头，就看见卫长庚还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他发了信息。“我们好好聊聊，我在外面等你。”初秋的雨淅淅沥沥的，落在玻璃上，滑出一道道水痕。长廊的角落中，慕云月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在一起四年，她从没问过他那句话。从前，她觉得这个问题矫情，可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却是最简单最直接的确认。慕云月深吸了口气，凝视着
风吹起发丝，遮挡了视线。
慕云月垂下眼帘：“来工作。”
“是吗？”卫长庚反问。
闻言，慕云月觉得心像是被戳了一样，有些刺痛：“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
她话中火气有些足，卫长庚听了拧起眉：“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
慕云月听着，心中的火气像被浇了油，唰的燃起好高。
但她握着相机的手微微攥紧，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不想和你吵架。”
慕云月不知道她和卫长庚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次谈话都要像吵架一样！
卫长庚看着这样的她，心里莫名涌上烦躁：“你以为我想跟你吵？”
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凝固。
四目相对，尽是火气。
慕云月看着面若寒霜的卫长庚，深吸了一口气：“明天还要拍摄，你早点休息。”
说完，她先一步起身，越过卫长庚走远。
卫长庚看着慕云月的背影，神色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录制一天天地进行着，但慕云月和卫长庚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即使每天都在同一个空间中，也像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慕云月每天看着镜头中卫长庚和白榆相近的身影，心里的石头也一天天加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到了后来，连觉都睡不着，就算吃了安眠药，半夜也会突然惊醒。
身体越来越无力，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拍摄仅剩几天。
清晨。
慕云月刚坐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但还是强撑着起来继续拍摄。
可到了录制场地才知道，白榆今天去赶别的行程，不在现场。
镜头中只剩卫长庚一个人。
慕云月入神地看着，渐渐地，身边别人的声音变得模糊。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台上的卫长庚和台下的她。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卫长庚突然抬眼看向她在的位置。
可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刹那间慕云月的心被冰冻了般，一下子惊醒，偏过头，收回了视线。
卫长庚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眉心微蹙。
收工后，慕云月蹲在地上收拾设备。
收起三脚架时，手却突然脱力——
三脚架就砸在了地上，哗啦一声！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见不免后怕：“你小心点，还好是三脚架，要是摄像机，你就等着赔吧。”
慕云月忙点头道歉，缓了片刻，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才继续收拾。
等收好东西，周围的工作人员几乎都离开了。
慕云月抬头，就看见卫长庚还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他发了信息。
“我们好好聊聊，我在外面等你。”
初秋的雨淅淅沥沥的，落在玻璃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长廊的角落中，慕云月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在一起四年，她从没问过他那句话。
从前，她觉得这个问题矫情，可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却是最简单最直接的确认。
慕云月深吸了口气，凝视着卫长庚，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卫长庚，你……还爱我吗？”
闻言，卫长庚怔了下：“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他的眼底平静，一丝波澜都没有。
慕云月看着他眼中映出的自己，莫名的狼狈。
她鬼使神差地向前迈了一步，在卫长庚的注视下，踮起脚尖，慢慢靠向他的唇。
她想要吻他，她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最终还是落了空。
卫长庚向后退了一步。
空气中蔓延着诡异的静谧。
这一刻，慕云月终于懂了。
她也退后了一步，缓声问：“你是要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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