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哥,大热天的你就别出去打球了,和哥们儿增进增进感情。”傅流升嗤笑一声:“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可增进的?不嫌害臊。”陈仰随即控诉:“怎么就不能增进了?人家黎粥和学神,刚才还互相摸了喉结呢!”黎粥默默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傅流升嘴角的笑意僵住,眸色微沉:“你说什么?”陈仰不明白他反应怎么那么大,但还是又说了一遍:“黎粥和学神刚才在比喉结谁的更大。”傅流升松了一口
傅流升从外面回来,寝室三个人早已洗完澡躺好,显得就他一个人格格不入。
他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干,恰巧对上陈仰幽怨的视线。
“怎么了?”
“升哥,大热天的你就别出去打球了,和哥们儿增进增进感情。”
傅流升嗤笑一声:“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可增进的?不嫌害臊。”
陈仰随即控诉:“怎么就不能增进了?人家黎粥和学神,刚才还互相摸了喉结呢!”
黎粥默默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
傅流升嘴角的笑意僵住,眸色微沉:“你说什么?”
陈仰不明白他反应怎么那么大,但还是又说了一遍:“黎粥和学神刚才在比喉结谁的更大。”
傅流升松了一口气,随即无语地看着他:“不就比个喉结吗?大惊小怪。”
“等会儿我洗完澡,随便你比。”
黎粥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不由得为后面的日子担忧。
男主没和女主达成he结局,这个世界会怎样?
会像她看的其他书一样,崩坏吗?
【宿主放心,这个世界暂时没有异常,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申请回到穿书局一趟。】
【等那边同意,我就得离开一段时间了。】
“小u……”
【宿主,不用想我~】系统用小手帕抹着眼泪。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回去了,你的两个功能可以暂时转到我身上吗?”
毕竟没有系统,很多人是否善良她并不知道。
系统:【……可以。】
终究是错付了。
三天后,穿书局指令正式下达,黎粥感受着系统从自己身上慢慢抽离,有些惆怅。
生活还在继续。
这天,许久没给她发消息的便宜妈罕见地打了通电话过来。
刚一接通,女人有些着急的声音隔着屏幕透过来:“小粥,等会儿要是你爸爸问起你关于翡翠项链的事,你就说忘记放在那里了,得找一段时间,知道吗?”
黎粥蹙眉:“什么翡翠项链,妈,你在搞什么鬼啊?”
“哎呀,你别管这些,你只要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就行,”曲柔心有些急躁:“不然,我们娘俩真的就要滚蛋了!”
又是这句话,黎粥都数不清曲柔心说过多少次了,动不动就滚蛋。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相信,只要不触及到黎樊的底线,黎樊是绝对不会赶走她们的。
所以……黎粥脑子里略过某种猜想,难道曲柔心真的做了触及黎樊底线的事,所以她才会动不动就乱了心神。
会是什么呢?
“好,我知道了。”黎粥决定暂时搪塞过去,等黎樊问她的时候再随机应变。
“呼,”那头的曲柔心松了一口气:“好,我挂了。”
刚挂断电话,微信便弹出了一条消息。
便宜爸:「这周末回家一趟。」
黎粥眸色微深,缓缓敲下一字:「好。」
晚上,黎粥刚洗完澡出来,便见顾向昼望着她的那双眸子闪烁着失落。
“怎么了?”
顾向昼指向床边:“水,洒了。”
黎粥顺着视线看去,只见灰色床单中央有一大块黑色,一看就知道里面垫着的棉絮也被浸湿了,换床单起不了任何作用。
今晚这张床是指定睡不了人了。
“那你……怎么办?要不打地铺?”
顾向昼眸子黯了下去:“会感冒。”
“也是。”
黎粥揉了揉头发,有些为难,顾向昼有洁癖,让他跟陈仰一起睡显然不合理,傅流升就更不可能了,他俩有仇。
所以只能……和她睡?
可是她是女生啊!和男的一起睡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最后一个方案,黎粥心猛的一跳,磕磕绊绊地问顾向昼:“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顾向昼抿着唇,颇有些可怜的意味,他犹豫着开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生怕黎粥不同意,他继续说:“我睡觉很安分的,不会打扰你。”
黎粥微微哽住。
事到如今,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那、那好吧。”
黎粥郁闷地偏过头,丝毫没注意到顾向昼嘴角上扬的弧度。
寝室其他两人回来时,顾向昼已经和黎粥肩并肩躺在一起看手机了。
傅流升看着这刺眼的一幕,下意识询问:“你们为什么要睡在一起?”
黎粥听着这类似质问的语气,觉得莫名奇怪,顾向昼看手机的眼睛一顿,缓缓将视线移到傅流升脸上。
看清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顾向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陈仰将他拉后两步,疑惑问道:“升哥你问这个干嘛?”
“人家关系好,一起睡不是很正常,我们也一起睡过啊。”
这不一样,傅流升心里隐约有一道声音是这样说的。
“而且,”陈仰指着顾向昼床上明显的水渍,解释:“是学神床上湿了,黎粥才让他和他一起睡的吧。”
傅流升顺着陈仰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那处明显的污渍。
“这样啊。”他语气正常了点:“可也没必要这么早就睡吧,灯都没熄呢。”
“我们想躺着,并没碍到你的眼吧。”黎粥陡然出声。
傅流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心中不知为何竟涌上一股失落。
他不喜欢黎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没有,是我多事了。”
·
翌日,黎粥撑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张开嘴准备打哈欠,却觉得嘴角有些火辣辣的疼。
好似破了皮。
舔了舔嘴唇,下唇中央那处格外痛。
她皱着眉从床上下来,来到镜子前,凑近看,果然那里的颜色较嘴唇其他地方的颜色更盛。
仿佛被人极尽舔舐过一般。
夏天的蚊子越来越猖獗了,黎粥心想,得买点更厉害的防蚊液喷一喷。
费尽辛苦,她终于刷完了牙,心里想将蚊子弄死的冲动更盛。
咬哪里不好,偏偏咬她嘴唇!
“起来了?来吃早餐。”门口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胸腔里的愤怒在看到来人时全然化作了委屈,她嘟着嘴指着下唇格外嫣红的地方:“你看,不知道是哪个毒蚊子咬的,气死我了!”
顾向昼眼底晦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