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他险些一个不稳摔了下去。结婚以来，这个家从没有这样亮堂过，可却没有他要找的人。面对眼前的死寂，傅业程颓然坐在楼梯上，十指穿在短寸发间，紧紧揪着。“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说着，仿佛只要说的越多，姜晓敏就听得越清楚。她怎么能不恨他，她应该恨他，而且也不能原谅他才对！救了她的命，却毁了她的心，他真的错了…………几天后，军医院。病房里，许家豪坐在病床上，手里捏着姜晓敏的照片，看着窗外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荡。
傅业程喘着气，冷汗一滴滴划过他颤抖的下颚，砸在捏在手里的照片上。
他缓缓抬手，摸着自己刚才被触碰的脸颊，总觉得还有丝余温。
默了瞬，傅业程猛地下床，红着眼打开所有灯，一个一个房间找着。
下楼时，他险些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结婚以来，这个家从没有这样亮堂过，可却没有他要找的人。
面对眼前的死寂，傅业程颓然坐在楼梯上，十指穿在短寸发间，紧紧揪着。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遍遍说着，仿佛只要说的越多，姜晓敏就听得越清楚。
她怎么能不恨他，她应该恨他，而且也不能原谅他才对！
救了她的命，却毁了她的心，他真的错了……
……
几天后，军医院。
病房里，许家豪坐在病床上，手里捏着姜晓敏的照片，看着窗外发呆。
这时，脚步声让他转过头，神色微愣。
是傅业程。
他垂眸抿抿唇，似是不太愿意叫他。
傅业程也没有在意，将拎来的苹果放在桌上：“伤口还疼吗？”
许家豪这才又看向他。
距离近了，他清楚看见傅业程眼睛里的血丝，还有下巴的胡渣，整个人好像又沧桑了些。
“……疼，但我能忍。”许家豪声音清晰，眼中透着坚定，“阿姐说了，我已经是男子汉了，不怕疼。”
听了这话，傅业程心像是扎了一针。
好半晌，他才点点头：“她说的对……”
顿了顿，他吞咽了一下，不让自己的声音太过沙哑：“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许家豪却突然说：“我想去看看阿姐。”
傅业程步伐一滞，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回头看着少年倔强忍泪的眼睛：“等你好点，我会带你去。”
许家豪望着他，张了张口，最终没能说出那句‘谢谢’。
傅业程离开。
原本想回军区，可又不知道怎么的，把车开到了烈士园。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下了车，顺着路走到姜晓敏的墓前。
他缓缓摘下帽子，蹲下身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目光深邃：“家豪已经做了手术，恢复的很好，等他十六岁的时候，我会帮他装上假肢……”
“你活着的时候我没能好好对你，我只能尽我所能，把对你的亏欠弥补在家豪身上……抱歉，卿玥……”
傅业程说了很多，从十年前救她，说到两人重逢，再到军民相亲会，最后两人结婚……
直到天快黑了，他才站起身离开。
迎着夜色，走了几步，终究是忍不住回过头。
一瞬间，傅业程看见一身军装的姜晓敏站在他刚刚站过的地方，英姿飒爽地朝他敬了个礼，像是在做当时没来及的告别。
他红了眼，站直后朝她敬礼。
一阵风吹过，姜晓敏的身影转眼消失。
傅业程久久没能放下手，胸口的钝痛始终散不去。
司令政委劝他放下，父亲劝他接受现实，可他就是放不下，也无法接受，以至于到处都能看见姜晓敏的影子……
半晌后，傅业程才放下手，离开烈士园回到军区。
可一进去，就收到消息去司令办公室。
“报告！”
他敲了敲门，听到司令的‘进来’后才进去：“司令，有jsg什么指示？”
司令从文件中抬起头，神情程肃：“如果不是必须，我不会让现在的你接这个任务。”
傅业程面色微变：“什么任务？”
司令将文件递过去。
他接过来一看，眉目骤拧：“边境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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