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像对方刚才说的话听起来十分可笑。没错,在这还真没人敢动她。只要有萧煦在,她的后盾就在。许滢看着对方被气到扭曲的面孔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她上前两步说道,“好吧,我跟你走。”许滢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太有意思了。她第一次见到面部表情这么丰富的人。像是演舞台剧一般每种表情在她的脸上都展现的淋漓尽致。生怕自己面部哪块肌肉没用力让别人看不出
听到许煜这个名字萧清泽的神情从刚才的怜悯变为了探寻。
他又看了一会,似乎终是不忍心让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被关在满是血腥味的刑房里。
他揉着眉心对辛蕊说道,“你去把她带到会客厅。”
“好歹是个小姑娘,又是大哥的人,这么关着成什么样子。”
辛蕊成熟美艳的脸上稍显犹豫,视线停留在许滢兴致勃勃的小脸上。
“泽哥,把人带过来可是老爷子的命令。”
辛蕊有些迟疑,不是很赞同他的安排。
“你这么横插一脚,虽然是好心但可容易两头不落好啊。”
看辛蕊说个不停,萧清泽掩着唇轻咳了几声后出言打断她。
“你快去吧,我问心无愧就行了。”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咳嗽而显得有些嘶哑。
辛蕊欲言又止踌躇着不动地方,萧清泽又挥了挥手,示意她快点去。
就当许滢思考着眼前奇形怪状的东西应该怎么用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如果不是绳子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许滢还真有可能将刑具拿下来比量一下。
她看的十分投入,开门声丝毫没有惊扰到她。
站到门口的辛蕊见没人理会自己,冷着一张脸等了几秒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喂!我大哥叫你过去!”
“你大哥?”
许滢被这个称呼逗笑了,嘲弄的轻哼一声,却是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门口这女人语气中的厌恶真是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是不是她长的像个好欺负的,就真把她当软柿子捏了?
“我看这柬埔寨遍地是大哥,搞的像黑社会一样。”
许滢不紧不慢的踱着步瞥了门口的高冷女人一眼。
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后又将目光重新转回到了刑具上,根本没有要和她走的意思。
闻言辛蕊脸色阴沉语气也更加恶劣。
她走到正好能被监控拍摄到的地方警告般的说道,“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软的不行,我可就来硬的了!”
“是吗?你真敢碰我吗?”
许滢终于转过头来戏谑的看着她。
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像对方刚才说的话听起来十分可笑。
没错,在这还真没人敢动她。
只要有萧煦在,她的后盾就在。
许滢看着对方被气到扭曲的面孔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上前两步说道,“好吧,我跟你走。”
许滢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太有意思了。
她第一次见到面部表情这么丰富的人。
像是演舞台剧一般每种表情在她的脸上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生怕自己面部哪块肌肉没用力让别人看不出自己在生气。
“你……”
辛蕊伸手指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活像一只鼓起来的河豚。
她一跺脚左手顺势掐腰,摆开了架势像是下一秒就要对许滢破口大骂。
如此夸张的肢体语言让许滢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人的智商好像不怎么高。
她颇有挑衅意味的一扬眉,等着辛蕊接下来的话。
但让许滢失望了,这女人只是咬牙切齿的看了她两眼后就利落的一转身快步走出地下牢房。
但转头的时候她还不忘记甩动自己那头乌黑茂密的长发。
许滢跟了上去,走路的时候还在心里猜想这位女士的大哥是萧煦的二叔还是三叔?
怎么萧煦没跟自己说过他这两位叔叔身边还有这种……肢体语言过于丰富的人。
辛蕊的步子迈的又大又急,也不管许滢能不能跟的上。
她面露不爽的将人带到会客厅的时候,萧清泽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看到轮椅上的男人许滢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这人是谁?
对方长的十分清俊,一双桃花眼带着温柔深情的笑意,身材消瘦皮肤更是有种病态的苍白。
都不用细看一打眼就知道这人的身体应该不太好。
许滢对他的长相没什么兴趣,看过一眼后就错开了和对方交汇的目光。
她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萧煦和自己说过的人。
对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物。
“辛蕊帮她把绳子解开。”
萧清泽的声音很轻像是气力不足。
刚说了一句话就咳嗽个不停,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辛蕊见状赶忙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绳子,小跑到萧清泽面前将药丸放在他手里。
紧张关心的神情直到他喝完水止住咳嗽才渐渐消失。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萧清泽缓和了一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少女。
清纯娇俏的小脸,水汪汪的眸子,身材娇小穿着一件浅色的连衣裙更显得她灵动可爱。
他没想到大哥居然会喜欢这类的女孩。
柔弱的如同菟丝花一般,不过看起来的确很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泽哥,我们回去歇一会吧别管她了,你都咳了好几次了。”
“不妨事的。”
萧清泽捂着胸口不断平稳着自己的呼吸,调整了一会才温柔的问道,“你叫许滢对吗?”
许滢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看起来不太想和他有过多的交流。
她这有些冷淡的态度萧清泽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一边站着的辛蕊不满的瞪圆了眼睛。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萧清泽制止了。
他面容上虽有几分倦色,但依然笑的十分温和。
“我是萧煦的弟弟,我叫萧清泽,今天你来是我们爷爷请你过来的。”
“他年纪大了做事还是老一套的方式,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了,还请你多担待他。”
“事都已经做完了,我担不担待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