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妇人牙尖嘴利，坐在地上就开始拍掌大哭：“蛇蝎心肠啊！这女人杀了我儿子还能出来！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可怜的儿子哟！”两人对视一眼，眉头微蹙。似乎意识过来什么。而这尖锐的呼声很快让警局里的人注意到，有人冲了出来。见到这状况，当即神色一变，对那妇人劝：“这位老太太，你注意点！这里是警局，不能因为你是死者家属就可以胡来！”“我儿子都死了，我怎么就不能替他讨个公道了？”那妇人当即激动站了起来。警官拧起眉头：“我们会给你们家属真相的，你们不能随便乱定人罪！”
顾莞宁被打得猝不及防，身形往后踉跄了几步。
下一刻，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她。
程砚洲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你是谁！在警局门口敢动手？！”
顾莞宁眸色发红，她诧异于程砚洲竟然在门外等到了这个点。
凌晨的寒风呼啸刮过。
她很快冷静下来，定定看着面前的这个陌生妇人。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可妇人牙尖嘴利，坐在地上就开始拍掌大哭：“蛇蝎心肠啊！这女人杀了我儿子还能出来！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可怜的儿子哟！”
两人对视一眼，眉头微蹙。
似乎意识过来什么。
而这尖锐的呼声很快让警局里的人注意到，有人冲了出来。
见到这状况，当即神色一变，对那妇人劝：“这位老太太，你注意点！这里是警局，不能因为你是死者家属就可以胡来！”
“我儿子都死了，我怎么就不能替他讨个公道了？”那妇人当即激动站了起来。
警官拧起眉头：“我们会给你们家属真相的，你们不能随便乱定人罪！”
“她怎么不是凶手了？我都听说了，那家旅馆那么多人，你们就抓走了她，那她肯定跟我儿子的死脱不了关系！”
妇人情绪愤懑得很，指着顾莞宁大呼大叫：“看她穿得这么好，你们当警察的是不是就被她收买了！我告诉你们，我不可能放过她！”
“她只是来配合调查的，她不是凶手！”警官再度声明。
可妇人却听不下去，根本就不信，直接就要冲上来再度抓顾莞宁的脸。
顾莞宁敏锐往后撤离。
妇人也被警官一把拉住。
警官有些歉疚：“梁小姐，不好意思，这位家属我们会跟她好好谈的，你们先走吧。”
“不准走！没天理啊！警官包庇杀人凶手了！”
妇人牙呲目裂，仰头大哭。
顾莞宁看得心情复杂，眉头蹙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身旁的程砚洲扯了她一下，温声劝：“走吧，我们先回家。”
顾莞宁回过神来，不再看那边，转身跟程砚洲一起离开。
到了筒子楼。
顾莞宁要回屋，却被程砚洲不由分说扯着上了楼。
“程砚洲。”顾莞宁惊呼。
“我家里有药箱，我给你上点药。”
程砚洲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印，眉头紧紧拧起来。
顾莞宁神色一怔，此刻才感受到脸上的痛意。
她抽回了手，摇摇头：“不用，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可……”程砚洲还想说什么。
顾莞宁疲倦地扯了下嘴角：“程砚洲，我有点累了，我想回去好好休息。”
话音落地。
程砚洲没了声，他静静看着她：“那你等我一下。”
说着他迅速跑回了屋子，随即递过来一盒药膏。
“你明天醒来如果脸还肿，就擦擦这个。”
这次，顾莞宁没有再拒绝他，收了下来：“谢谢。”
“这点小事不用谢。”
“不，我是说今天晚上所有的事，你担心我赶去旅馆，怕我害怕捂住我眼睛不让我看死者，以及在警局等我到晚上十二点。”
“程砚洲，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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