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住陆南怔,挑衅道:“你不敢知道真相?怕了?”“真是幼稚!”陆南怔冷声开口,甩开她的手就走。尹知璐表情僵了一瞬,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一点都不按道理出牌!如果不是沈诺珩最近对她冷淡了,尹知璐也不会主动来找陆南怔。她本以为沈诺珩和陆南怔离了婚,沈诺珩就会把心放在她身上,可结果却恰恰相反。沈诺珩即便与她在一起,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就只有以陪孩子、陪盛母为由,才能让沈诺珩留下。
陆南怔动作猛然一顿,手悬在半空中,许久没有放下。
五年前,她和沈诺珩的新婚之夜,新郎官却在接到一通电话后匆忙离开。
那一夜,只有她守着空旷的婚房,宛如后来的无数个日夜。
陆南怔回忆起那时的场景,指尖都冷得发颤。
好半晌,陆南怔敲下两个字。
“不想。”
随即拉黑了尹知璐的账号。
陆南怔不明白,她都已经和沈诺珩离婚了,尹知璐还要跑出来上蹿下跳做什么。
她只觉得烦。
什么真相都好,陆南怔不在乎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陆南怔觉得没有必要再掀自己的伤疤,真的会很疼。
给回忆里的那个人也留一份体面。
可就算陆南怔有意避开,也无法避免有人故意来找她。
陆南怔拍完戏出来,就被尹知璐拦住了。
陆南怔皱眉:“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和沈诺珩已经没有关系了,能不能请你也离我远一点?”
沈诺珩不在时,尹知璐的就收起了那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她拽住陆南怔,挑衅道:“你不敢知道真相?怕了?”
“真是幼稚!”陆南怔冷声开口,甩开她的手就走。
尹知璐表情僵了一瞬,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一点都不按道理出牌!
如果不是沈诺珩最近对她冷淡了,尹知璐也不会主动来找陆南怔。
她本以为沈诺珩和陆南怔离了婚,沈诺珩就会把心放在她身上,可结果却恰恰相反。
沈诺珩即便与她在一起,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就只有以陪孩子、陪盛母为由,才能让沈诺珩留下。
尹知璐暗自捏紧了手,眼中闪过算计。
她对着陆南怔的背影,缓缓道:“那关于你爸的病,你也不感兴趣?”
闻言,陆南怔的脚步果然停下。
陆南怔猛然回头,死死攥住尹知璐的手:“你知道些什么?!”
尹知璐终于打破了陆南怔的冷静外表,唇角止不住上扬。
她笑吟吟说:“肺腑衰竭,三年前,我也生了一样的病……”
陆南怔愣住,视线落在尹知璐一张一合的唇上,听到的话语似一把把冰刃扎进心口。
尹知璐说:“但我现在很健康吧,医生是沈诺珩去国外给我请来的,他当时是怎么和你们说的,还记得吗?”
陆南怔当然记得。
那天姜父紧急发病,被急忙送进了抢救室。
她和母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只能焦急地在外祈祷,祈祷爸平安无事,祈祷沈诺珩能顺利带回国外专治此病的知名医生。
可沈诺珩回来时,却说:“对不起,我没能请来医生。”
男人当时地神情极为失落与自责,没有人怀疑。
霎时间,陆南怔如落冰窖,寒意渗进四肢百骸的每一寸缝隙。
可她仍旧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陆南怔哑声问:“空口无凭,我为什么要信你?”
尹知璐推开她,拿出薄薄一沓纸,在她面前扬了扬:“我有证据,不过我不能在这里交给你,换个地方吧。”
陆南怔红着眼,盯着她手里的东西。
好半晌,才咬牙开口:“好。”
尹知璐拎着陆南怔来到附近的海边,正是前一天陆南怔见到她的地方。
但此刻的陆南怔对那些事不甚在意,她脑海里不停地闪过姜父的模样。
姜父在病床上强撑了三个月,苦受病痛的折磨。
陆南怔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给我。”
尹知璐将东西给她,勾唇道:“这是我的病历单。”
陆南怔接过纸张,视线下移,凝滞了。
她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尹知璐又说:“哦,对了,那个时候我刚生了孩子不久,所以诺珩担心我身体承受不住,你别太介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