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玦不可置信地掐住了面前人的手。可不等女子有所反应,萧云廷反应极快攥住了谢桓玦的手,“九千岁,自重!”萧云廷自幼习武,本该轻易将人拉开,但谢桓玦的手却像是紧紧黏住了,竟让他一刻也无法挣脱。谢桓玦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眼里盛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感知到的小心翼翼。“孟琅卿,是你吗?”他又一次开口问道。那女子却秀眉紧紧拧起,目光下落一瞬,而后道:“这位大人应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姓陆。”“你当本千岁是三岁孩童?你分明就是孟琅卿!”谢桓玦却不信,执拗地望着她。
“孟琅卿?”
谢桓玦不可置信地掐住了面前人的手。
可不等女子有所反应,萧云廷反应极快攥住了谢桓玦的手,“九千岁,自重!”
萧云廷自幼习武,本该轻易将人拉开,但谢桓玦的手却像是紧紧黏住了,竟让他一刻也无法挣脱。
谢桓玦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眼里盛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感知到的小心翼翼。
“孟琅卿,是你吗?”他又一次开口问道。
那女子却秀眉紧紧拧起,目光下落一瞬,而后道:“这位大人应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姓陆。”
“你当本千岁是三岁孩童?你分明就是孟琅卿!”谢桓玦却不信,执拗地望着她。
那女子便抿唇不言,只抬眼像萧云廷投去求助般的目光,“云廷……”
她喊他名字时带着明显的亲密感。
萧云廷上前一步朝谢桓玦介绍道:“千岁,这是萧某的未婚妻子沈洛曦。”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一同认定是谢桓玦认错了人。
谢桓玦却笃定世上从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他沉沉望着面前的女人,莫名心脏疼得慌,又酸又堵。
半晌,谢桓玦松开了手,然而目光灼灼,仍然侵略性十足。
“抱歉,是谢某失礼了,只是陆姑娘与谢某亡妻实在太像,这才失了态。”3
“无碍。”
沈洛曦被他看得眼神闪躲开来,随即向萧云廷道:“云廷,既然你同这位大人有公事在身,我便先走了。”
“待我晚上回去想碗莲子羹喝,可好?”萧云廷笑眼弯弯,歪着头提出要求。
沈洛曦被他看得无奈,“你倒是会提要求,等我回去看看罢。”
两人说了会日常话,沈洛曦旋即欠身行礼过后离开了。
谢桓玦始终站在一旁看着,待人走后,他才问:“你们尚未成婚,夜晚萧世子去陆姑娘闺房,实属不妥吧?”
萧云廷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似乎是因为刚刚那事对谢桓玦有所不满,他的语气也带着些许冷意:“九千岁大抵不知,南境不似上京,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可再不拘束,也该有基本的男女之别。”谢桓玦同样语气不善。
萧云廷勾唇笑了笑:“本世子不过是讨碗莲子羹,怎么就扯上男女之别了?即便是退一万步讲,阿洛乃萧某自家娘子,千岁倒是管得未免有些宽了。”
谢桓玦冷斥:“萧云廷,你在上京之时便认得孟琅卿,如今你说她是沈洛曦,是你的妻子,你真当本千岁是这般好糊弄的吗?”
“九千岁这话从何说起?萧某何时见过千岁夫人?不过是有过一画之缘,千岁未免想得有些过了。”萧云廷并不示弱。
见他这态度,谢桓玦冷冷嗤笑:“一画之缘?说得倒是轻巧,可惜,本千岁向来只信自己的眼睛,我瞧着,这沈洛曦就是谢某亡妻!”
萧云廷面色不虞,直呼其名:“谢桓玦,在上京世人皆惧畏你,你能只手撑天,可这里是南境,是我镇国府的地盘。”
这话便带了警告之意了,谢桓玦狭眸微凛,久久不言。
两人谁也不相让,言辞锋利,算是对上了。
偏偏谢桓玦的督军府就在镇国公府邻旁。
结束公事后。
两人便冷着脸一同前往城内。
岔路口,萧云廷驾马拐了弯。
陆家院子。
桌上摆着碗莲子羹。
沈洛曦坐着一手摇蒲扇,一手吃荔枝。
院子的大门被叩叩敲响。
沈洛曦起身去开门,嘴上喊道:“往日你进得习惯,今日倒敲上门了?”
话音落地。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下一瞬,沈洛曦脸上笑意一僵,下意识就要关门。
门外的人却大手一挥,直接闯了进来。
“陆姑娘怎的如此不欢迎本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