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肩上将傅越提下来抱住怀中,朝着宁知星走去。怀中的傅越这才看见宁知星,语调高扬:“母妃!刚刚父王带越儿飞了。”宁知星含笑:“那就让越儿直接飞走好了。”傅缙眉间一皱:“知星说什么呢。”他如今最是不喜听到这些有关离开的字眼。每次听到都要许久才能心安。傅越跟舌道:“就是,母妃说什么呢,越儿自然要和父王和母妃一直在一起。”“好,我们一直在一起。”宁知星温柔的用温帕替他们拭汗。傅缙倏然说:“知星,用完早膳便将今年的画作了吧,我去请兄长来做。”
两年光景,又至初夏。
“唔!父王真棒!”院中是孩童的阵阵欢声。
傅缙正让傅越骑在肩上。
看见宁知星已站在房门前。
他从肩上将傅越提下来抱住怀中,朝着宁知星走去。
怀中的傅越这才看见宁知星,语调高扬:“母妃!刚刚父王带越儿飞了。”
宁知星含笑:“那就让越儿直接飞走好了。”
傅缙眉间一皱:“知星说什么呢。”
他如今最是不喜听到这些有关离开的字眼。
每次听到都要许久才能心安。
傅越跟舌道:“就是,母妃说什么呢,越儿自然要和父王和母妃一直在一起。”
“好,我们一直在一起。”宁知星温柔的用温帕替他们拭汗。
傅缙倏然说:“知星,用完早膳便将今年的画作了吧,我去请兄长来做。”
三人用完早膳后,傅缙便出院子去找傅斯衡。
却是没料到傅斯衡今日未在府中。
回到西院,走进房间。
只见宁知星正抱着傅越坐在榻上。
傅越的手上拿着一对泥人。
傅缙视线绞在泥人上,眸中聚集沉沉的恐惧。
“隐,你怎么了?”宁知星抱着傅越起身。
傅缙垂下眼眸,掩盖住其中的异样。
几息之后,再抬眼时,眼眸已清亮几分。
只是视线定在宁知星的脸上,未偏移半分。
他迈着步子朝她走去,尽量稳住语调:“无事。”
宁知星满脸不信,语气微有不悦:“隐有事欺瞒我。”
傅缙静默。
宁知星继续道:“先前你看到这泥人的反应便不对,如今更是奇怪的很。”
“到底是因为什么?”说到这,宁知星声音轻颤。
傅缙面色微白,先唤了婢女将傅越带下去。
而后牵着宁知星坐回榻上,:“知星,你还记得我醉酒那次吗?那次以后,我说我忘了很多事。”
宁知星蹙着眉心:“嗯,记得。”
傅缙微阖了阖眼,语中带着哀伤:“那次其实是我做了个噩梦……”
随即他将噩梦情节和盘托出。
“知星,我只是怕,像梦中一样失去你。”
傅缙声音微哑,伴着轻颤,像极了无助的孩童。
他紧紧的抱住宁知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
宁知星抬手轻拍上傅缙轻颤的肩。
轻声在他耳边劝道:“不过是个梦,别陷的那么深。”
傅缙背脊一僵。
宁知星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只觉得声音飘飘然的。
仿佛下一刻便要消散。
他喉间一哽,鼻尖一酸。
于是更加用力的抱住宁知星,声音有些嘶哑:“因为是你,我才在意。”
“知星,我要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好,我宁知星,永远不会离开傅缙。”
宁色初降。
傅缙牵着宁知星走到河道边。
他们一人手中提着一盏荷灯,将两盏写着相同愿望的河灯放入河道。
‘愿傅缙与宁知星共携白头’
傅缙看着渐远的河灯朦胧了视线。
这一幕像极了他之前看到过的许多次。
同样也是放的两盏荷灯。
握住宁知星的手渐渐收紧,他语含愧疚:“知星,若是日后我离开了,你当如何?”
宁知星轻轻回握傅缙的手:“那我便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