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季心雨也想不到程斯寒会这样说，愣了下，紧接着捂嘴笑。“但他总归是个念旧的人，好比如这个秋千，好比如...”未尽之语程斯寒没有听清，远处跑来一个小孩，吵闹声把那几个字掩盖住了。“心雨姐姐，你来啦！”其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脸颊因为玩闹泛起了苹果红，看着稚气可爱。“呀，文馨好像又长了不少。”季心雨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女孩也没有抵抗，双手还自觉地环上她的脖子。“但是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等下你妈妈找你怎么办？”
姜如初低垂着眼眸，轻声的程斯寒说“我去见见奶奶就回来，你跟着心雨一起。”
见她轻轻的点点头后，他昂首示意了季心雨后才放心离开。
程斯寒看着眼前这个素有才女之称的季心雨。
“你好，你就是程斯寒吧。”她笑起来自带一种温婉的气息，明明应该让人很舒服。
但就好像一张褶皱了的纸，不影响使用，却总觉得不舒服，不妥帖。
她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是。”
“我带你去逛逛后院吧，你应该是第一次到江家，江家后院很好看。”
就好像一个人女主人，带着宾客去欣赏自己的家。
“好。”
江家的后院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很美，种着各种珍稀的花草，说是一个园林也不为过。
他们来到一颗大榕树下，那里有一个秋千。
季心雨指了指那，脸颊升起了一抹笑容。
“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荡秋千，我喜欢荡，但秋千只有一个，时逸他呀，总不会和我争。”
明明她用很平和的语气和程斯寒说，但是她在心里止不住的觉得季心雨在向她炫耀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记忆。
“他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也不爱争。”程斯寒不自觉反驳道。
对面的季心雨也想不到程斯寒会这样说，愣了下，紧接着捂嘴笑。
“但他总归是个念旧的人，好比如这个秋千，好比如...”未尽之语程斯寒没有听清，远处跑来一个小孩，吵闹声把那几个字掩盖住了。
“心雨姐姐，你来啦！”其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脸颊因为玩闹泛起了苹果红，看着稚气可爱。
“呀，文馨好像又长了不少。”
季心雨把小女孩抱了起来。
女孩也没有抵抗，双手还自觉地环上她的脖子。
“但是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等下你妈妈找你怎么办？”
“我就在家里。”女孩被说了，有些不高兴。
“好啦，姐姐带你去回去找妈妈。”
“这是江家二房东的孩子，自己一个人走出来了，今天宾客比较多，怕她走丢了。”
季心雨朝程斯寒抱歉地笑了笑。
“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把孩子们带回去后，然后接着逛？”
“没事，先送孩子回去吧。”程斯寒点了点头。
季心雨怀里的孩子这时才发现季心雨身后还有一个人，睁着干净澄澈的眼睛看着程斯寒。
“姐姐，我好像见过你。”笑着和程斯寒说
“是嘛，在哪儿？”小孩子的玩笑话，程斯寒也没有放在心里。
她今年才回来的京城，而小女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即使见过也是五年前了，那时她才一两岁，即使见过，又怎么可能有记忆呢。
她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这话把小孩子问住了，皱着眉，想要回忆些什么，最终失败了。
“我忘记了。”
程斯寒勾唇，笑了笑“没事，现在我们不就见过了吗？”
“嗯嗯。”小孩子的专注力总是不持久，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于脑后了。
程斯寒她们拐了几个弯，来到了江家的内厅，里面的仆人见到文馨回来了，纷纷跑出来。
“哎哟，我的乖乖啊，一屋子的人都在找你。”那人一脸紧张。
“我只是在家里玩。”被连着两个人说了，文馨心情有些不开心了。
但是似乎想到了些好玩的，脸上又泛起了笑容。
“两个姐姐，你们跟我来。”文馨跑到她们身边，拉她们进去。
还没等他们进去，就看到姜如初一脸冷意的从里面出来。
见到程斯寒时，脸上的冷意才减去几分。
“怎么来这了。”姜如初似乎有些责怪地望一眼季心雨。
我不能来这吗？
这话让程斯寒觉得有些刺耳，有些许不舒服。
“文馨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今天宾客多，怕走丢了麻烦，就先送回来。”季心雨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道。
文馨似乎有些怕姜如初，紧紧抱着季心雨的大腿，也没再提让程斯寒进去里面。
“宴会要开始了，我们去前厅吧”姜如初揽着她的腰，转身离开。
程斯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姜如初似乎想要让她快点离开这里。
例如刚才责怪季心雨把她带到这里来。
程斯寒垂下眼眸，默不作声。
来到晚宴上，比刚才来到时多了不少人。
姜如初从刚才后厅出来一直紧绷的脸到了此时才有些缓和。
祁牧凡和吴昊他们三个也来了，三个聚在一桌。
祁牧凡拿着香槟举了举朝他们打招呼。
姜如初一来到，就被南智宇拦住了。
“江总，你好，我是程斯寒的父亲。”南智宇一脸谄媚。
姜如初原本心情就不好，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南智宇，周身的气场冷冽阴沉，居高临下的睨视他。
眯了眯他狭长的桃花眼，幽冷的视线落在南智宇脸上。
看得南智宇脚一软，居然跪在地上。
南智宇丢了这么大的脸，脸上通红，但是想到为了利益，还是强颜欢笑。
也不管现在他还跪着，“江总，你就看在程斯寒的脸上，帮帮南氏吧。”
程斯寒的脸凝了霜似的，冷冷的直视南智宇。
此时宴会上的人全部都望着这边。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程斯寒残忍的朝他笑。
“程斯寒，你怎么这么狠心，你难道愿意就这样看着南氏破产吗？”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开始用谴责的眼神看程斯寒。
在外人看来一个女儿，享受着家族给自己带来的荣誉却不想付出，这是多自私自利。
“她不需要为谁付出。”姜如初冷冽的声音响起，语气不容置疑。
“何况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姜如初的眼神凉浸浸。
程斯寒惊讶的看着他，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和他说过。
南家那些破事程斯寒也不想和他说。
但他似乎好像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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