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暗卫突然出现在书房中。霍戎琛停留在画上的目光收回,看着下面。“回王爷,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暗卫低头回答。霍戎琛没有一丝意外,若是程子募能如此轻易便被找到,他反倒要怀疑了。但他心里却隐约感觉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仔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程子募默然,把桌上的画收好,藏进怀里,随后他起身离开书房。走前,一句话飘进暗卫耳中。“加派人手,往离京的四个城门外各派一队人马追查,务必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当天晚上。
暗卫前来向霍戎琛禀报调查结果。
“回王爷,程子募于七日前突然失踪,至今不见踪影。”
果然……
霍戎琛心里一颤,他白天的猜测是真的。
当初被斩首那个人恐怕才是真正的户部侍郎之女,而江稚鱼恐怕已经被程子募给偷梁换柱了。
霍戎琛手捏紧扶手,眼神发亮。
半晌,霍戎琛拿过桌上的狼毫笔,把程子募的外貌特征一一写下,然后递给暗卫。
“让高生命令师把程子募画下来通缉,记住,不能伤他们一根毫毛。”霍戎琛语气沉凝。
暗卫上前接过霍戎琛的信,恭敬俯首:“是,王爷。”
说完,立马消失在书房内。
一缕冬日的暖阳从窗边照射进来,金黄色的光晕中可见细微的灰尘,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
霍戎琛凤眸微眯,看着窗外的视线中带着意一丝期待。
……
皇宫内。
经过这两三天的休养,程子募的旧疾基本好转的差不多。
背手看着外面大好的天,他心里却隐隐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时,江稚鱼从殿内走上前,看着程子募紧皱的眉头问:“师父,你怎么了?”
程子募转过身,看着与之前容貌完全不同的江稚鱼,心头不安稍稍减轻。
眼底闪过一抹温色:“无事,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就算现在江稚鱼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也不排除霍戎琛有查到一天的可能。
只有真正离开上京,去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他们才会彻底安全,就算到时候霍戎琛知道了真相,也只会大海茫茫,根本无从找起。
江稚鱼也知道离开上京刻不容缓,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半晌,她暗哑的声音传到程子募耳中。
“师父,那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闻言,程子募眼神稍动,语无波澜的问:“你想回来吗?”
一股微风吹来,江稚鱼额角的碎发随风飘动,一丝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程子募垂下来的手下意识抬起,想帮她轻挑发丝,然而刚把手拿到江稚鱼耳边后顿住了。
在江稚鱼诧异的目光中放下了手臂,轻声开口:“无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想回来吗?”
江稚鱼眼中变得复杂,无意识看向宫外的方向。
半晌,她红唇亲启:“我也不知道。”
明明已经对那人死心了不是吗?但是江稚鱼却无法解释在知道将要离开后,心底莫名的惆怅是何缘故。
程子募心里已经明白,不过却没说出来,只说:“那等你想清楚后,再告诉我,到时,你想回来我便陪你回来。”
江稚鱼闻言,心里闪过一丝暖意,笑看着程子募:“师父,谢谢你。”
程子募嘴边微微勾起,终于忍不住轻拍了拍江稚鱼的肩膀。
……
入夜。
寒风萧瑟,屋里却温暖如春,霍戎琛在书房看着高生命人送来的画像,画上正是前户部侍郎的女儿。
不过现在有着这张脸的是江稚鱼。
霍戎琛的手轻抚画上江稚鱼的眉眼,把她的容貌渐渐刻在心里。
这时,暗卫突然出现在书房中。
霍戎琛停留在画上的目光收回,看着下面。
“回王爷,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暗卫低头回答。
霍戎琛没有一丝意外,若是程子募能如此轻易便被找到,他反倒要怀疑了。
但他心里却隐约感觉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仔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程子募默然,把桌上的画收好,藏进怀里,随后他起身离开书房。
走前,一句话飘进暗卫耳中。
“加派人手,往离京的四个城门外各派一队人马追查,务必要把人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