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宴望着许南歌,心中怒火四起,握着的手紧了紧,走到许南歌面前,将许南歌一把拉到走廊。许南歌惊讶的望着霍北宴,霍北宴离她好近,近的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霍北宴的呼吸声就在许南歌的耳前,吐出的气息在许南歌的额头上渐渐散开,许南歌脸颊红了红,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点。“为什么?”霍北宴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南歌,好似眼前的人儿是一朵开放的蒲公英,稍有不慎就会被风吹走。望着许南歌红扑扑的脸颊,霍北宴的心跳愈来愈烈,每一下呼吸的气息都重重的打在许南歌的额头上。
霍北宴说完这句,转身就走。这样的许南歌,让他烦躁,比6年前的她更让人烦!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南歌每天在医院里照顾妈妈。她被人事部通知一个月不用去上班,带薪休假。许南歌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兼顾,只能守在医院里,不过她还是把护工辞掉了。她不想再欠霍北宴更多,他现在已经做得够多了。
“许南歌,是妈妈连累你了,谁知道妈妈会得这个病……”陶妈妈说着,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她不想成为许南歌的负担,可是现在,她竟然还得了这个要命的病。早知道,还不如那天跌下来的时候摔死算了!
“只要妈妈能尽快的好起来,我做什么都不累。而且啊,少爷让我带薪休假,我也好久没有陪妈妈了,现在终于可以陪陪妈妈了。”
许南歌帮着陶妈妈擦着身子,顺道帮着妈妈翻身。过一会儿,她就给妈妈翻个身,让她轻松点。这段时间在医院里,因为她的照顾,妈妈背上的疹子都好了不少,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情况了。
“妈,您先休息一下,我去把苹果洗好,等会给您削个苹果吃。”许南歌转身拿着苹果出门,转眼碰到了霍北宴。
许南歌握着篮子的手紧了紧,走上前望着霍北宴,感激地朝着他问了声好。
“阿姨怎么样?”霍北宴沉眸看着眼前的人。
“我妈在里面,你先进去,我去洗个苹果。”许南歌说完转身离开了。
霍北宴走进房间,将花放在桌子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阿姨气色好多了。”
陶妈妈欣慰的望着霍北宴,露出和蔼的笑容。
“这几天是感觉轻松了些,主要还是许南歌照顾的好,真是辛苦这孩子了,本来在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应当是最没有压力,自由自在的年纪,可是我却拖累了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她照顾我,她却从来都不抱怨,真的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这孩子跟着我,苦了她了。”
陶妈妈深深的叹了口气,眼角泛起泪花。
“有没有想过回徐家?”霍北宴眸光微闪。
陶妈妈一愣,随即苦笑着连连点头:“我们这怎么会徐家?这不是给你们添乱吗?少爷啊,阿姨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心地好,但是阿姨也是有脸皮的人,不能麻烦你们。许南歌在公司已经劳你照顾了,我们欠你们的太多了,这辈子报答不了了,下辈子阿姨给你做牛做马,啊?”
霍北宴安静地听着陶妈妈絮絮叨叨着,很多事情,他不了解,现在也终于有机会去听一听了。
许南歌端着苹果回到病房,坐在霍北宴对面给妈妈削苹果,始终没有抬头看过他。
陶妈妈看了一眼许南歌,叹了一口气,转眼看向霍北宴:
“最近也麻烦你了,经常来看我,每次来还都给我送来这么多水果还有鲜花,你真是有心了!”
“应该的。”霍北宴薄唇轻轻吐出一句,照例的沉默寡言。
许南歌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妈妈,起身拿着盆子准备出去。她不敢待在霍北宴附近,总觉得有股莫名的压力。以前的自己,是怎么能无视霍北宴的气场的呢?
“给我。”霍北宴猛的站起身,走到许南歌面前,准备拿过盆子。
“不用了,这些天你来看我妈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哪里还能让你帮忙做事?”
许南歌捏着盆子的手紧了紧,浅浅的咬了咬嘴唇,转身便离开了。
霍北宴望着许南歌离开的背影,表情晦明晦暗。
许南歌端着热水走进来,在门口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热水差点洒出来,许南歌握着盆子的手紧了紧,咬牙忍住被热水溅到手上的疼痛,霍北宴迅速冲到许南歌面前。
“给我。”
“不用了,马上就好了。”许南歌绕过霍北宴,将盆子放在地上,起身准备拿毛巾给陶妈妈擦脚。
霍北宴望着许南歌,心中怒火四起,握着的手紧了紧,走到许南歌面前,将许南歌一把拉到走廊。
许南歌惊讶的望着霍北宴,霍北宴离她好近,近的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霍北宴的呼吸声就在许南歌的耳前,吐出的气息在许南歌的额头上渐渐散开,许南歌脸颊红了红,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点。
“为什么?”
霍北宴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南歌,好似眼前的人儿是一朵开放的蒲公英,稍有不慎就会被风吹走。望着许南歌红扑扑的脸颊,霍北宴的心跳愈来愈烈,每一下呼吸的气息都重重的打在许南歌的额头上。
许南歌好似被这重重的呼吸快要打晕了般,眼神模糊起来。
“为什么?”霍北宴将许南歌的下巴抬起,让许南歌的眼睛看着自己。
“什么为什么?”许南歌胆怯的望着霍北宴,想要挣脱却被捏的越紧。
“为什么总是拒绝我的好意?”霍北宴盯着许南歌,瞳孔放大在许南歌的眼前,好像要将自己的眼睛放进许南歌的脑海里,想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许南歌迎上霍北宴的目光。
“少爷,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已经放弃你了,而且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这段时间谢谢你,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了。妈妈还在等我,我不想让她担心。”
许南歌说完,匆忙逃走,霍北宴抬手想要抓住,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