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绵绵觉得，像商彦平那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不在乎自己脸上多出的伤口。愣怔间，商彦平已经站在她面前：“你和宋知寒吵架了？”苏绵绵眼底困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商彦平一向有问必答，直接承认道：“卫展告诉我的。”他眼带歉意：“抱歉，他多管闲事了。”苏绵绵摇了摇头，将冰凉的手放进口袋里：“没事，如果因为卫展的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感情，本身就存在问题。”这话题一结束，两人又一同沉默下来。夜色浓稠，寒风凛冽。
他额头上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不用再带着纱布，只是在他走进的时候，还能看见一条细细的伤，其实不明显。
但苏绵绵觉得，像商彦平那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不在乎自己脸上多出的伤口。
愣怔间，商彦平已经站在她面前：“你和宋知寒吵架了？”
苏绵绵眼底困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商彦平一向有问必答，直接承认道：“卫展告诉我的。”
他眼带歉意：“抱歉，他多管闲事了。”
苏绵绵摇了摇头，将冰凉的手放进口袋里：“没事，如果因为卫展的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感情，本身就存在问题。”
这话题一结束，两人又一同沉默下来。
夜色浓稠，寒风凛冽。
商彦平看出苏绵绵身上单薄的外套，心头一瞬闪过脱衣服的冲动。
但转瞬，他动作僵了下，犹豫着半晌，却说：“嗯，我先走了。”
苏绵绵正愁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先离开，结果听他这么说，她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好，那我先走了。”
她点了点头，快步走进地下车库。
不多时，车灯远远照过来。
商彦平腾出点位置给开出来的车，苏绵绵坐在车里的身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他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一路目送，风好像灌紧了嗓子里，他干咳了两声，掉头朝着无人区走去，背影带着孤绝。
感情就和时间一样不等人，在五年前错过了，他现在连争取的机会都不会有。
十一月，降雪，气温再度骤降。
苏绵绵这几天有主动联系过宋知寒，关系在渐渐缓和。
华昱翻译机构的工作量也大了许多，宋知寒不在，公司的事情就全权交由苏绵绵负责。
小何在帝科那边谈合作的时候，有一份错误的笔译资料交了上去，直接导致整个合作暂时停止重查。
小何是苏绵绵带出来的翻译，出了状况，第一时间就找上了苏绵绵，说清楚来龙去脉，担心公司会重金赔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绵绵虽然有些头疼，但明白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她先安慰了小何几句，又跟着小何来到了帝科公司想聊聊解决方式。
结果来到公司大厦，接待她和小何的是商彦平。
帝科公司的翻译合作一直都在商彦平负责。
苏绵绵猜到对接的人是他，试图放平自己的情绪，尽量避开有关工作意外的交流。
而这次商彦平仿佛也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说起了合作暂停的消息，没太为难他们。
事情解决完，苏绵绵也没在管帝科那边，重新将工作交给了小何。
从帝科公司楼下出来，苏绵绵给宋知寒发消息说起了这件事情。
几分钟过去，宋知寒回了一句：“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
苏绵绵顿了顿，自交往以后，他们之间很少说这种疏离的话。
不过想到前段时间的争吵，她斟酌了下，又问：“你现在考虑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对面沉默了瞬：“你工作结束了吗？我过去接你，顺便聊聊。”
苏绵绵忙发了个定位，又加了几条解释过去。
结果宋知寒没回。
不到半小时，她就看见了宋知寒的宝马缓缓看过来。
宋知寒锁了车门，朝着苏绵绵走来，他随便指了个地方：“来咖啡厅坐坐吧。”
说完率先迈步走去。
苏绵绵能看见到了宋知寒对她的状态有所放松，疑惑的同时她快步跟上。
咖啡厅里。
苏绵绵点了一杯美式拿铁，撕开方糖的包装纸，用勺子搅拌。
她静默无言，在等宋知寒开口。
浓烈的咖啡香扑鼻而来。
宋知寒放在了咖啡杯，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神情认真地说：“绵绵，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许会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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