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澜，帮王总布置一下场地。”王岩带来了几位卓远科技的科研人员，大概是来做评委的，只有一位女助理在布置场地，忙得团团转，章书蕴急忙过去帮忙。“谢谢呀。”女助理感激地朝她笑。“不客气。”章书蕴再次对肖主任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并不像别的律所直攻卓远科技的本部或者江予执本人，而是从外围先攻入。王岩作为卓远科技在国内的技术总监，是江予执的得力部将，说话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接近王岩，是肖主任此行的唯一目的，很成功。
卓远科技最核心竞争力，就是他们的科研能力，创新能力。
等章书蕴看到肖主任时，就见她在跟卓远的技术总监王岩在聊天，见到门口的章书蕴时，招手让她过去
“听澜，帮王总布置一下场地。”
王岩带来了几位卓远科技的科研人员，大概是来做评委的，只有一位女助理在布置场地，忙得团团转，章书蕴急忙过去帮忙。
“谢谢呀。”女助理感激地朝她笑。
“不客气。”
章书蕴再次对肖主任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并不像别的律所直攻卓远科技的本部或者江予执本人，而是从外围先攻入。王岩作为卓远科技在国内的技术总监，是江予执的得力部将，说话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接近王岩，是肖主任此行的唯一目的，很成功。
回森洲时，嘉佳买了不少栖宁当地特产送同事，她确实很擅长人际来往。肖主任因为目的达成，心情也不错，不再冷言冷语对她们，直到下了飞机，在机场分开时，才对她俩说
“食匠的尽调报告，明早开会讨论，你们再完善一下。”
这是章书蕴跟的第一个项目，她不敢掉以轻心，从机场回到家，洗完澡之后，便又抱着电脑，把这几天的调查过了一遍，确保无误之后，才关机。
前几天在栖宁出差，她睡不踏实，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难得一觉睡到天亮，精神好，心情也好。
然而开会讨论食匠的尽调报告时，气氛一度凝重。
肖主任把一堆文件，扔到嘉佳的位置前，厉声道：
“这就是出差四天，你给我看的垃圾？”
那是嘉佳做的几百页的尽调报告，除了她自己写的部分，还有一部分是食匠公司提供的各种资料，非常全面。
但显然，肖主任非常不满意。
嘉佳被当众骂，眼眶通红，默默地一页一页整理好文件，忽地抬头看了一眼章书蕴，而后说道：“老大，我只负责这些资料的收集，汇总，实际最后审核的部分是由听澜完成的。”
她忽地把矛头指向了章书蕴。
章书蕴一听便知，自己跳进了嘉佳挖的坑里。那晚在酒店，她帮忙嘉佳整理修改报告，是出于好心，现在想起来，嘉佳是早有准备故意让她帮忙修改的。
如果肖主任满意这份尽调报告，嘉佳便可以领功；
若是肖主任不满意这份报告，她便可以把责任推卸到章书蕴的身上，反正最后一关确实是章书蕴在做。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屏息看着章书蕴，大多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肖主任皱了皱眉，继续骂了一句嘉佳工作不够尽心，而后转身问章书蕴：
“这些是你审核的？你有没有想过，食匠公司提供的一切数据都可以作假，包括销售合同，采购合同，甚至他们进出库的系统记录，都是可以作假的。仅凭着这些没有验证的数据，就交给客户，是对客户负责吗？”
肖主任的声音冰冷，咄咄逼人看着章书蕴，嘉佳也红着眼看着章书蕴，所有组内的律师都看向她，仿佛如此低级的错误，她怎么能犯？
眼里仿佛写着，新人果然不靠谱，太浮躁，太急功近利。没人去深究，这部分工作主要负责人是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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