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开，我怕臭小子那模样吓到我，我年纪大了经不住吓。”头发还算茂密的老头哪里就老了？张淑琴见他脸上纠结和担忧的神情，也懒得费口舌直接开了门。“奶奶好，爷爷好。”“师母，朱教授好。”张淑琴见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漂亮丫头欣喜极了，抱抱她们，然后温柔地看着程紫，显然很满意，抓着她的手。“真好真好，两个丫头出落的真漂亮，西梦教得好，西岸小子是个有福气的。”当张淑琴视线落到谢辞身上时，又心疼又庆幸。“西岸，慢慢来，都会好的，我和你师父很担心你，现在看见你恢复成这样真是开心。”
第二天上午送走杜婶婆媳，程紫一家前往朱漆教授家。
“爸爸，你见自己的老师怎么一脸不开心呀？四姐和五哥说学校可有意思了呢，我们都想快快长大去上学。”
许奚见谢辞皱着眉一脸严肃，难道老师很可怕吗？她可太好奇了。
程紫和许染也看着谢辞明显和平时不一样，静静看着他，程紫发现他面上沉稳严肃，仔细看他拳头攥得很紧，明显心里紧张。
“咳咳，朱漆教授长得很严肃，同时要求也非常严格，爸爸每次见他都会被教训的很惨，当然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希望爸爸变得更好。你们去了要乖乖的，不然朱爷爷发火起来我们都要挨训了。”
太久没见朱漆，谢辞内心有些忐忑，想到自己躺了好久没练过字了，等会儿估计又是一顿骂。这朱漆教授可不管小孩不小孩的，不听话照样板着脸，毕竟他之前见过朱漆教育三个孙子的场面。
“我和姐姐会帮爸爸的，还有妈妈，她最聪明了。”听舅舅说妈妈是高中毕业，爸爸只有小学水平，怪不得妈妈现在一点都不慌张。
“你们的妈妈确实很聪明，爸爸可比不上。”
——
“老头子，你能不能不要绕来绕去了，我头都要晕了。西岸小子马上就来了，你着急什么？”
张淑琴看着老伴儿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即使会面临他的火爆脾气也不管了。
“谁说我着急了？那臭小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估计瘦成猴儿了，我才不想看他，我想看的是两个小家伙还有被小张吹成神医的臭小子他媳妇儿。”
朱漆六十来岁的年纪，依旧身子骨壮实，大嗓门震得张淑琴直嫌弃，脾气臭嘴巴硬，真受不了他！昨天刚从容市回来就盼上了，大晚上翻来覆去不睡觉还以为她不知道呢，担心徒弟就说，又不丢人。
门外传来敲门声，隐约还有小女孩的声音，肯定是西岸一家来了。
朱漆和张淑琴快步往出走，走到门口朱漆突然停下了，转过身站到张淑琴的后面。
“你去开，我怕臭小子那模样吓到我，我年纪大了经不住吓。”头发还算茂密的老头哪里就老了？张淑琴见他脸上纠结和担忧的神情，也懒得费口舌直接开了门。
“奶奶好，爷爷好。”
“师母，朱教授好。”
张淑琴见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漂亮丫头欣喜极了，抱抱她们，然后温柔地看着程紫，显然很满意，抓着她的手。
“真好真好，两个丫头出落的真漂亮，西梦教得好，西岸小子是个有福气的。”
当张淑琴视线落到谢辞身上时，又心疼又庆幸。
“西岸，慢慢来，都会好的，我和你师父很担心你，现在看见你恢复成这样真是开心。”
谢辞感激地看着张淑琴，师母一向温和，对他嘘寒问暖，比起真正的娘对他关心多了。
“行了，别在这里煽情了，臭小子浑身硬骨头，我早说他能扛过来，现在果然醒来了。省的那功夫稀罕他不如稀罕两个孙女。”
朱漆打断老伴儿伤感的情绪，虎眸看向许奚和许染，努力调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凶，吓着小孙女就不好了。
“奚奚染染，来爷爷这儿，爷爷带你们去玩儿。小姜你也来，进来吃水果。”
朱漆这般慈祥的神情着实吓到张淑琴和谢辞了，不过识趣地没说什么。
“爷爷，明明您看起来很慈祥，为什么爸爸说您很严格呢？”虽然许奚觉得朱漆这个爷爷笑得不太自然，但能感受出他很喜欢她们姐妹，拉着她的大手也很温暖。
“那是因为你爸爸不太聪明，连个字也写的不咋的，走，爷爷带你们去书房写大字，你们现在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朱漆尴尬的咳咳，依旧保持慈祥好爷爷形象，心里把谢辞臭骂了一顿，居然敢在孙女面前毁他形象，看来等会儿送给他的“礼物”得再多些！
“会哦！妈妈教过我和妹妹写字，我们会写自己的还有爸爸妈妈的名字呢！”
宽敞的书房里，朱漆看着姐妹俩坐在矮桌前，一笔一划表情十分认真写出一家四口的名字，满意地点点头，小小年纪写成这样很有天赋了，起码比谢辞有天分。
朱漆不光在写文章、绘画方面造诣极高，写字也是一绝，在察觉到谢辞在写文章以及绘画方面天赋极高后费尽心力培养，但谢辞那手在普通人看来不错的字，在他眼里简直入不了眼。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谢辞怕是写得更差了，想到这里，朱漆走到客厅，打断和张淑琴说话的夫妻俩。
“你们两个来书房一趟，我看看你们的字写得怎么样，染染说小姜的字写得特别好看，咱们两个比一比。”
张淑琴也想见识一下程紫写的字，几人往书房走起。
朱漆丢给谢辞一个空白大本子，让他根据日报提及的时事撰写评论。接着将一本诗集递给程紫，让她抄一首诗好看看她的字写得如何。
书房中除了谢辞孤零零坐在一处看报纸，想着如何动笔，剩下的人都围在程紫身边，欣赏她写的字。
“西梦写的字确实好看，簪花小楷简直写得比老头子你写的行书好看多了。”
“爷爷，我就说嘛，我妈妈很厉害了，她不光会写漂亮的毛笔字，还会医术呢，爸爸能醒来全是妈妈的功劳，妈妈还能保护我们，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妈妈最厉害，我长大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人。”
朱漆看着程紫小小年纪就功力如此深厚，可以写出这样漂亮的毛笔字，赞赏地点点头。
“臭小子，等会儿再练五篇字，得写到我满意了才能走，不然就住在这儿别想回家了。小姜，奚奚染染，我们跟奶奶出去聊天吃饭，你爸爸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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