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能忍,直接往前贴上了对方肌肉结实的胸膛,严丝合缝。勾着对方的脖子就开始新一轮的攻势,时岚把左腿攀在对方的腰上。李桑年十分自觉的伸出长臂搂住,跟着对方的节奏一起领会什么叫直挂云帆济沧海。时岚慢条斯理的穿戴好衣服,“我该走了,吴刚强那边还等着,你在这边好好的,有事就联系我。”从随身的布袋子里拿出两张大团结和几张花花绿绿的票证放到桌上,“这里有几张肉票,别舍不得吃肉,你若是瘦了我可是会难过的。”
时岚属实是愣住了,刚刚还缠着她的人,现在把她当成了洪水猛兽一般,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被吊着,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这她能忍,直接往前贴上了对方肌肉结实的胸膛,严丝合缝。
勾着对方的脖子就开始新一轮的攻势,时岚把左腿攀在对方的腰上。
李桑年十分自觉的伸出长臂搂住,跟着对方的节奏一起领会什么叫直挂云帆济沧海。
时岚慢条斯理的穿戴好衣服,“我该走了,吴刚强那边还等着,你在这边好好的,有事就联系我。”
从随身的布袋子里拿出两张大团结和几张花花绿绿的票证放到桌上,“这里有几张肉票,别舍不得吃肉,你若是瘦了我可是会难过的。”
李桑年光着膀子,背上还有几道划痕,从背后抱住时岚,“我会努力工作的,你别忘了我。”
“放心,肉还没有完完整整吃到肚子里我是不会忘记的,不用你送我,我走了。”
时岚说完就打开门走了,一点不带留恋,刚刚要不是看到桌上放着的军用水壶,想起来喝药期间不能行房,她是真的要把李桑年给吃干净了。
不过,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总的来说这一趟来得挺值的,李桑年这条鱼再养养吧,等药喝完了,她早晚得来把人吃干抹净的。
木头厂的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的吴刚强已经跑到门卫大爷那里磕了好一会儿的瓜子。
远远看到时岚袅袅婷婷走过来,立马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和门卫大爷招呼了一声,就拎着行李袋迎了上去。
“时主任,时主任,您可来了。”
“让你久等了。”
吴刚强接过时岚手上的军用水壶,把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似的,“不久等,不久等,我也才来了一会儿。”
他和他媳妇刘爱萍是个小社恐不一样,他是个话痨,和谁都能聊得来,坐火车的这一路,时岚的耳朵就没有闲下来过。
主要还是吴刚强言之有物,说的都往时岚感兴趣的方向说。
知道时岚和这边供销社采购了土布,他就吧啦吧啦把他知道的关于土布的消息都给时岚科普了一遍。
“咱们那边不流行织土布,也就是这边山里人穷惯了,只能自己琢磨布匹,这土布我也买过,我全家都用土布做内里的贴身衣服,还不需要票,是挺划算的。”
“既然你熟悉,那对山里的织土布大队熟悉吗?”
“熟悉啊,木头厂的木头大部分都是从山里出来的,像我这种扛木头的,都是要亲自爬山进去伐木再扛出来,这也算是那些大队的创收了。”
“那回去后你跟着财务他们再回来一趟,既然供销社那批布是三年前采购回来的,如今他们手里肯定也还有一部分,你把这部分也帮着采购回来,回来我给你申请补贴。”
吴刚强乐得不行,这还没正式入职呢,补贴就来了,活还轻松,他媳妇真是他的福星,回去他得好好犒劳犒劳她。
出了火车站,吴刚强还打算直接把时岚送回去,时岚指着在对面等着的胡君山笑着拒绝了。
胡君山看到时岚的身影,就登着车过来了,接过时岚手里的东西,冲吴刚强点点头,就载着人走了。
吴刚强摸摸自己粗糙的脸,时主任不亏是时主任,人男人都年轻的和个小年轻一样。
胡君山可不知道自己凭空长了十几岁,他正温声问着时岚这趟出差顺不顺利。
时岚嘴上说着采购了土布是多么顺利,心里却是想着吃到了肉渣很是顺利,木头脑袋开窍了,那简直是完美。
“晚上清蒸了带鱼和水煮大虾,都是你之前念叨的。”
“哪来的海产品?”
庆丰县不靠海,时岚才会一直心心念念着,没想到胡君山就给她整出来了。
“我有个发小,下乡的地方就在东北沿海,我写信托他寄的,就是不是新鲜的。”
“有的吃我就很满足了,胡小先生怎么这么厉害呢!”
时岚搂着胡君山的腰,指尖在那薄薄一层的腹肌上划过。
“胡小先生最近的锻炼初见成效啊。”
“你不喜欢?”
时岚意外的看着胡君山的背影,真是长进了。
“喜欢,为了奖励你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时岚也是在人家供销社里看到了才想起来,总是要给家里的海螺先生带点礼物的。
她直接选了瓶雪花膏,虽然自己供销社也有,可这毕竟是她的心意,不一样。
胡君山这张脸虽然天生丽质,但总是要精心呵护一下,平常她都是直接用自己的给他蹭点,男人还是要有专属的护肤品的。
回到家,品尝了难得海鲜,心情都美得不行了。
夫妻俩洗漱完,坐在床上护肤呢,就听到了敲门声。
胡君山随意的抹了抹,起身来开门,“海川?这是怎么了?”
“小爹,我找我娘。”
谢海川两只手拎着谢盛世的后劲肉,谢盛世过完了年后,也长了不少肉。
胡君山侧开身体,让谢海川进去,然后关上门去了孩子们的房间。
时岚招呼着谢海川过来点,就往谢海川脸上抹雪花膏。
“娘,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怎么了?也没人规定男孩子不能抹,你这是有什么小秘密要告诉我?”
谢海川是三个孩子里最安静的,站在那都能被人忽视掉,纯粹的存在感不强。
“最近有人好像盯着我们?”谢海川皱着小眉头,十分疑惑,想不明白为啥有人盯着他们。
“娘,是不是拐子?”
时岚摸摸谢海川的小脑袋瓜,“你怎么发现有人盯着你们的?”
谢海川使了使劲,把谢盛世举了起来。
时岚嫌弃的往后靠了靠,“谢盛世发现的?”
“嗷”谢盛世一叫,竖起来的耳朵也动了一下,仿佛在说就是它,没错。
“这事我知道了,最近上学出门都把谢盛世带上,我再让你们曾爷爷接送你们,放心吧,没事的。”
把孩子哄走,时岚那张娇艳的脸瞬间阴暗扭曲,这是搞事情的来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