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间唯一容易起争执的地方,就在于对孩子教育问题的分歧。当然,更为准确的说法是,她单方面想要起争执。薄西晏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拾起戒尺。他回过身,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眸色晦暗。姜知夏脸颊一烫,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烧般。男人锃亮的高定皮鞋一步步朝她走来,俊朗非凡的面孔不泄露半分情绪。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落定。姜知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手中的戒尺吸引过去。随即,他手中的
二人间唯一容易起争执的地方,就在于对孩子教育问题的分歧。
当然,更为准确的说法是,她单方面想要起争执。
薄西晏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拾起戒尺。
他回过身,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眸色晦暗。
姜知夏脸颊一烫,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烧般。
男人锃亮的高定皮鞋一步步朝她走来,俊朗非凡的面孔不泄露半分情绪。
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落定。
姜知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手中的戒尺吸引过去。
随即,他手中的戒尺落在她的下颌位置,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一抬。
姜知夏呼吸一紧,下颌骨被迫扬起。
薄西晏深深地看着她:“不是我生的,那薄夫人是跟谁生的?”
姜知夏:“……”
男人垂眸,手中戒尺划过她弧度优美的天鹅颈,目光随着戒尺往下挪。
挑下她的披肩,垂感极佳的披肩如蝴蝶般飘落到地毯上。
“慈母多败儿。”男人清冷的声线从她的心尖碾压而过。
姜知夏不可能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下意识要躲。
“啪——”
腰际挨了一下,不疼,但戒尺声尤为清脆响亮。
羞耻得要命。
男人薄唇轻启:“许你动了?”
姜知夏:“……”
姜知夏想自己脱,男人没允许,啪一声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我再问一遍,我许你动了吗?”男人攫住她的目光,嗓音清冽低沉。
若是平常,姜知夏早跳脚了。
但既然即将展开不可描述行为,那么什么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在这件事上,他在她这里拥有特权。
姜知夏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行,那你来。”
薄西晏审视着他的小妻子。
她浓密的眼睫毛一扇一扇。
鼻梁小巧精致,樱桃唇饱满粉嫩。
那双明眸犹为动人,一颦一笑间顾盼生辉。
手执戒尺的男人继续挑动她的衣物,如拆封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不一会儿,她已是身无一物,他却依旧西装笔挺,连领带都没有皱一下。
戒尺再一次抵上来。
双颊通红的姜知夏忍不住伸手握住作乱不止的戒尺,低声道:“薄西晏,你够了。”
薄西晏松了手,慢条斯理脱下西服外套、同色系马甲。
单手扯下领带,形状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
姜知夏别开眼尽量不去看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好非常严肃地开口说:“我在跟你讲孩子,你……”
她的下巴被男人钳住,小脸被扳了过来。
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被塞入一团领带。
男人灼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廓,两分性感,三分旖旎:“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姜知夏心头一颤,脚趾头瞬间全都蜷起。
第 3 章
男人揪着她走向办公桌,干净利落地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按倒。
姜知夏被冷冰冰的桌面刺激得肌肤都起了细小的战栗。
她徒劳无功地翘起来,旋即又被男人按下。
窗外似乎下起了淅沥沥的春雨,不知名的鸟儿扑腾叫唤。
室内没有开恒温恒湿开关,窗户开了小小一角,将空气搅弄得意乱情迷。间或飘进几缕幽淡的花香,以及潮湿的泥土气息。
薄西晏抓住她的手腕,黑眸深沉静谧,如望不到底的深海。英隽的脸庞在流光中半明半昧,极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