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由远极近,锦衣卫让开一条路来,马车来到最前方。池伊的目光落在马车上,只见一双素手将帘子掀开,露出了黎清漪那张春风拂槛的面容。只见黎清漪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为首的锦衣卫面前,眼神一如既往的高傲:“此人便是十年前死在牢房里的囚犯,她假死逃脱,更是欺君之罪,陆千户,快将她抓起来!”就在这时,陆千户下令,便有锦衣卫要去抓池伊。可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池伊时,一抹白色身影从天而降,毫不犹豫将触碰到池伊的人一掌踢开。
潇索语气放柔:“妲锦,你越陷越深了。”
池伊心中猛地刺痛,放在身前的手攥紧了衣袖,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已经十年了,这十年间,我做了无数违背道德之事情,我早就变了。”
潇索听不得这种话:“我知道你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否则你大可以等她彻底绝望再出现,可你提前出现了,你还是心软了?”
池伊不由眼眶一红。
同为女子,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她遭遇最绝望之事,却袖手旁观呢。
潇索双手捧着她的脸,深邃的眼底写满了深情:“你永远是我心中那个池伊,我知道你不会变。”
池伊看着这样的他,脑海里回忆的却是十年前那个冷酷的他。
她垂下眼帘,一滴泪就这样落下来。
她一步步退开来:“我不知道你,你那时候是那么冷酷,你真的爱我吗?我看不懂你。”
潇索解释:“我曾进入当铺,那时当铺里空无一人,我拿回了恢复记忆,可记忆不等于爱情,失去爱情,便没了爱人的能力,可我无法狡辩,是我的错。”
“现在细细想来,那是上一任为了诓骗你所使出的手段。”
池伊闻言一震,缓缓抬头看着他。
潇索眉眼一凝:“你信我一次。”
池伊的心,不知不觉有些动摇。
说到底,还是她的错,典当了两人的爱情。
“我不知道。”
池伊弱弱地说完,转身离去。
……
京郊外一座宅子里。
一男子坐好了饭,端上桌:“夫人,用饭了。”
这时,从屋内走出一个娉婷的女子,朝着男子嫣然一笑。
随后来到男子面前,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夫君,辛苦了。”
男子扶着她落座。
这两人赫然就是前任当铺掌柜和助手。
池伊躲在暗处看着两人,眉头紧锁。
自己入当铺,真的有她的算计在里面吗?
最终,池伊还是没有现身。
离开后,池伊走在三更的街道上,影子倒映得很长。
蓦然,空气仿若凝固。
一队锦衣卫拦在了池伊面前,“铿锵——”,寒光乍现。
池伊警惕的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由远极近,锦衣卫让开一条路来,马车来到最前方。
池伊的目光落在马车上,只见一双素手将帘子掀开,露出了黎清漪那张春风拂槛的面容。
只见黎清漪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为首的锦衣卫面前,眼神一如既往的高傲:“此人便是十年前死在牢房里的囚犯,她假死逃脱,更是欺君之罪,陆千户,快将她抓起来!”
就在这时,陆千户下令,便有锦衣卫要去抓池伊。
可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池伊时,一抹白色身影从天而降,毫不犹豫将触碰到池伊的人一掌踢开。
黎清漪目光一沉,竟然是潇索?!
潇索转身查看:“妲锦,没事吧?”
池伊怔怔的看着他,摇头。
众锦衣卫见状,拔刀便冲向两人。
潇索转身亮出一块金牌,上书“煜王”!
众锦衣卫一愣,连忙跪下:“参见煜王。”
陆千户见此,问道:“煜王,我们在捉拿钦犯,请您高抬贵手。”
潇索上位者气势尽显:“我自会向皇兄交代。”
说完便拉着池伊离开。
……
不远处的巷子里,一人匆忙跑到马车边汇报:“将军,那边好像是您的前未婚妻带着锦衣卫在捉拿女钦犯,被煜王救走了。”
马车里的男人勾唇一笑:“煜王的女人?有趣!”
他吩咐:“一日内,我要那女人所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