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伊平静道:“你可以帮文缉熙,我也可以见招拆招。”潇索转头看着她,眼底无奈:“妲锦,最后一定是我赢,我信他能战胜自己。”池伊却坚信:“失去好过从未拥有,一个人经历不起两次跌入谷底。”潇索眼底满是心疼,他知道她说的她的经历。他不由温柔注视着她,启唇:“若是我赢了,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起,远离是非,游历山河,好不好?”池伊浑身气息骤冷,厉声道:“破镜可以重圆吗?”潇索眼底闪过一抹沉痛,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为什么不可以?可以的,我爱你,你也还爱着我,我不想失去你。”
池伊停住脚步。
男子来到他面前:“姑娘,在下救了你,你不打算多谢恩公吗?”
池伊瞥了他一眼,直接戳穿:“我没理由多谢一个与袭击我的人串通的人。”
她丝毫不感到尴尬,但被戳穿的他,她就不知他尴不尴尬了。
只见他脸色阴沉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笑意:“姑娘真聪颖,实不相瞒,在下百里狩,仰慕姑娘已久,只是实在无法结识姑娘,才会出此下策。”
池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仰慕我?恕我实在瞧不出来。”
百里狩抿了抿唇道:“我天生就不爱笑。”
他又道:“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邀姑娘共饮一杯?”
“不好意思,不方便。”说完,便径直略过他离开。
身后,刚才落荒而逃的几人来到百里狩身身边,其中一人看着池伊的背影道:“将军,失败了?”
百里狩看着池伊的背影,黑沉的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
这段插曲,池伊并没有放在心上,直接回了府。
谁知一回府便见到了两女争一男的戏码。
原来是经过昨夜之事,绮红觉得反正报仇无望,想不开要自尽。
却不料被去探望的文缉熙知晓,得知昨夜自己不再,发生的事情后,便拦住了她,更是用传家宝将她赎回来了。
却不料,刚被接回来,就被万罗香见到。
万罗香闹着就要离开:“是我自作多情,我走。”
绮红自然认识万罗香是袁不为的夫人,见文缉熙和万罗香在一起,自然认为文缉熙与害她的人有瓜葛,便也要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是我看错了人。”
三个人在院子里纠缠。
这时,潇索出现在了她身边。
“这就是你想见到的画面吗?”
池伊平静道:“你可以帮文缉熙,我也可以见招拆招。”
潇索转头看着她,眼底无奈:“妲锦,最后一定是我赢,我信他能战胜自己。”
池伊却坚信:“失去好过从未拥有,一个人经历不起两次跌入谷底。”
潇索眼底满是心疼,他知道她说的她的经历。
他不由温柔注视着她,启唇:“若是我赢了,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起,远离是非,游历山河,好不好?”
池伊浑身气息骤冷,厉声道:“破镜可以重圆吗?”
潇索眼底闪过一抹沉痛,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为什么不可以?可以的,我爱你,你也还爱着我,我不想失去你。”
池伊没有挣扎,双手垂落在神色。
“我不爱你,我恨你!”
话虽如此,可她心理是如此的无力。
在那些黑暗的岁月里,所有的怨恨好像都被消磨殆尽。
尤其是在得知,师傅可能不是如她所见的那样后。
那一条横鲠在两人之间的人命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她只是,没力气再爱了。
这是潇索听到的最扎心的话,他能想象当初她在他失忆期间又有多痛。
潇索颤声道:“那我就让你再次爱上我。”
池伊闭了闭眸:“何必强求呢?”
潇索不甘心,咬牙将她抱得越发的紧:“若我一定要强求呢?”
池伊只感觉身上被箍得很痛,她眼底寂静无光:“一个和尚,一个永堕黑暗之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潇索将她放开,半晌后,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