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勾唇抚了抚舒云冉的小腹。和谢景行轻言软语地用了一顿早膳,舒云冉心情大好。待谢景行走后刚准备跨出清和殿去花园散步,就只见小兰行色匆匆地端着一个木盆走来,差点撞上舒云冉。“毛毛躁躁的,做什么呀?”舒云冉皱眉拍着自己的胸膛。可见小兰神色慌张的模样,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小姐。”小兰面色煞白,颤巍巍的将手中的木盆向舒云冉递近。“今晨我将您的衣裳送去浣洗,不小心将它混进去了,回来时走到半道回想起来。”小兰一边说着,嘴唇在控制不住地战栗。
孟晚棠一惊,悄无声息地将手从谢长亭的手心抽了出来。
“洛郎中,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
谢长亭失落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还是抬头冲孟晚棠一笑。
“你福大命大,老天也觉得你命不该绝,所以让你重获新生了。”
“可是,我的病。”孟晚棠有些疑惑,当初是洛白告诉她只有一月之期,如今醒来为何竟觉得神清气爽。
谢长亭起身将烛火燃起,回到床边,看着孟晚棠与从前截然不同的脸,隐隐泛起心疼。
“西域有个巫医能起死人肉白骨,我便把他请来给你治好了。”
“原来如此。”孟晚棠低下头,脑海里情不自禁划过从前种种回忆。
亲人嫌恶的嘴脸,谢景行冷漠绝情的鞭笞,现在想起都还能感受到钻心入髓的疼。
孟晚棠掀开自己的衣袖,想看看自己身上的鞭痕,可映入眼帘的,竟是白净得如同玉藕的双臂。
她的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嗡嗡作响,“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的伤呢?”整整两个时辰的鞭笞,力道是下了死手的,不可能没有留下丝毫伤疤啊。
谢长亭踌躇一番,最终还是向她道明了真相。
他的真实身份,她‘死’后发生的一切,全部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
可令谢长亭意想不到的是,孟晚棠听完后竟然没有预想之中的难以接受。
而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会用她的脸,替她好好活下去的。”
……
清晨,万籁俱寂。
舒云冉缓缓睁开眼。
想到昨夜谢景行因为孟晚棠失控的模样,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忽然有些害怕,怕谢景行醒来看到身边的人不是孟晚棠,脸上会是何种表情。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匆忙穿上衣服走出了清和殿。
可转念一想,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死人而介怀。
人死如灯灭,以后伴殿下左右的就只有她舒云冉了,初见钟情之人是孟晚棠又如何?
思及此,舒云冉脸上染上扭曲的笑。
等她亲手做好早膳摆满清和殿的桌子时,谢景行才悠悠转醒。
见舒云冉忙前忙后的身影,他扣衣服的手一顿,随即神色自然地朝她走去。
“你如今有身孕,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莫累到了。”
舒云冉听谢景行关心自己,眼底的阴霾霎时一挥而散。
心想道,他果然爱的是她舒云冉。
于是自然地上前帮谢景行扣扣子整理衣冠:“为了殿下,云冉做什么都可以。”
“辛苦你了,等我下朝回来,我带你去南山寺为我们的孩子祈福。”
谢景行勾唇抚了抚舒云冉的小腹。
和谢景行轻言软语地用了一顿早膳,舒云冉心情大好。
待谢景行走后刚准备跨出清和殿去花园散步,就只见小兰行色匆匆地端着一个木盆走来,差点撞上舒云冉。
“毛毛躁躁的,做什么呀?”舒云冉皱眉拍着自己的胸膛。
可见小兰神色慌张的模样,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小姐。”小兰面色煞白,颤巍巍的将手中的木盆向舒云冉递近。
“今晨我将您的衣裳送去浣洗,不小心将它混进去了,回来时走到半道回想起来。”小兰一边说着,嘴唇在控制不住地战栗。
“怎么办?浣洗的宫女会不会已经看到了?”
舒云冉心里一沉,小心翼翼地望向木盆里的东西,紧接着瞳孔一震,瞬间手脚发凉。
只见木盆里赫然躺着沾上了她月事红色的亵裤!